“好的,爷爷。随安最听话了,随安和爷爷拉钩。”
“好啊,咱爷俩拉钩!哈哈。”
刘安顺伸出小指,和随安轻轻拉了拉钩,爷孙俩相视一笑。
“放心吧,四叔,随安娘俩有我们照应着呢。你别看张大哥其貌不扬的,既有见识,又有才学,还会写诗呢,对吧,张大哥。”刘伶伶兴高采烈地向四叔介绍道。
“额,只是随便写写,入不得法眼。”胖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张大哥,别谦虚了,给四叔露一手。”刘伶伶推了推胖子,满怀期待地说道。
刘安顺也饶有兴趣地看着胖子。
吴能则在旁幸灾乐祸,心里悄悄给刘伶伶竖起了大拇指。
胖子放下箩筐,看看远处青山,又看看山下面一片片金黄的稻田,踱步一会,便开口道:
“千里稻浪等闲变,
百载青山固流年。
成龙之愿终似梦,
不若随安归林田。”
“你!”刘安顺听了,快步走向胖子,踌躇半天,最后叹息道:“写的不错。”
“怎么样,四叔,我说他会写诗吧。”刘伶伶笑盈盈地说道。
吴能嘴角一抽。有些嫉妒地看着胖子。
“好了,四叔,我们就先吃饭去了,你忙!”胖子笑道。
吴能二人回到村口小屋,刘伶伶则让二人在屋中等候,自己入村中拿吃的去了。
“牢弟,你说四叔家儿媳为啥突然就得了风寒呢?”胖子抓抓耳朵,有些随意地问道。
“也许是秋来天气转凉,偶然得了吧。”吴能敷衍道。
“牢弟,你这样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都没得风寒,更何况常年干农活的人,她能不知道天气转凉,不知道御寒?”胖子继续追问。
“谁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了,你这么关心别人的家事干什么,你该不会对四叔家媳妇有意思吧,卧槽,你要是敢,我直接告诉刘伶伶,打断你的狗腿。”吴能猛地站了起来,气冲冲地质问道。
“当然不是了,牢弟。事出反常必有妖,如果说四叔家媳妇没有生病,那他这么着急,家里的谷子都来不及收,到底是去干什么呢?”胖子不紧不慢地回到。
“没生病好让你得手是吗,你对得起伶伶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也不看看你那肥头大耳的样子,伶伶瞎了眼才会看得上你。你不仅不珍惜,还在这里讨论别人媳妇,你是人吗?”吴能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一股脑地追着胖子不放。
胖子并未言语,只是笑笑。
吴能见胖子哑口无言,更是得寸进尺,各种数落胖子的不是,语言也越来越难听。
从肥头大耳到蠢笨如猪,从油嘴滑舌到强词夺理,从弄虚作假到谎话连篇,从薄情寡义到忘恩负义,从不学无术到无能废物。
滔滔不绝,喋喋不休。大概说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才停了下来,看着面带微笑的胖子,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