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学边思。”
“怎么个说法?”
“学者,人之窥伺天地之法也;思者,人之揣测无穷之术也。”
“学因,学果,学为何,则天地之道了然于胸;思因,思果,思何为,则无穷之妙尽在掌间。”
“然则二者不可分离。”
“只学不思,则必得其罔。学无止境,人有其穷,久学无思则为所学者迷;只思不学,则必得其殆。所思无穷,所据无理,久思不学则为所思者惑。”
“胖哥,听不懂。”
“慢慢你就懂了。”
“胖哥,这门功法要修炼多久?”
“资质出众者,修炼个百万光阴便可偶有小成。”
“胖哥,这也太久了,还没窥到门径,我就成黄土一杯了。有没有快一些的速成的?”
“我这里还有一门道德法,就是过于高深,以你之资质恐难以理解。”
“道可道,非常道?”
“哎呦,看来你于梦中早已得仙人相授。”
“胖哥,我送你四个字”
“哪四个字?”
“大愚弱智!”
“哈哈,过奖,过奖。”
胖哥听了,不仅没有反驳,反而颇为自得。
吴能看了,只感觉精神病确实可怕。
这时,刘伶伶从门外端着簸箕走了进来,满面春风地问道:“你俩聊什么呢,这么火热?我去找了些药材,所以来晚了些,饿了吧?”
“哈哈,我和他聊四叔家儿媳呢?我早饿了,你再不来,我都要去寻你了。”胖子也不避讳,直截了当地说道。
“没事,我刚才去看了,刘嫂没啥大毛病,也不时常咳嗽,看着就跟没事人一样。等村外的谷子收完,咱们有空可以去帮衬下。”刘伶伶也没多想,心直口快地说道。
“对了,吴大哥,听说你晚上睡不好,我给你弄了些安神的药材,熬了点汤药,你晚上睡前可以喝一些。等下熬制的差不多我给你送来。”刘伶伶看了看吴能,面带微笑地说道。
“嗯……,谢谢。早上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说农民的。”吴能有点不好意思,吞吞吐吐地说道。
“哈哈!你还记着早上的事呢,我早都忘了,你怎么跟个女孩子一样忸忸怩怩的。”刘伶伶“无情”地取笑道。
“有错就承认,你忘了,但我没忘。”吴能坦然地说道,丝毫不为所动。
“吴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换了个人似的?”刘伶伶有些好奇,睁大眼睛看着他。
“刚学了一门无上功法,感觉对世界充满了信心,毕竟我将来注定要成为救世之人。”吴能很是骚包地说道。
“哈哈,吴大哥,以后还得为你寻些治脑子的药材。”刘伶伶哈哈大笑。
“唉,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吴能低下头,故作高深地说道。
“吴大哥,你也会写诗?”刘伶伶睁大眼睛望着他。
“那是自然,只是以前为凡事困扰,难以抒发罢了。”吴能又抬起了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那你能为我写首诗吗,张大哥之前都给我写了一首。”刘伶伶眨巴着眼睛,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额,今日才思已经用完,还是改日吧。”吴能心中一紧,但还是故作镇定地拒绝了,快步溜进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