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后,吴能与吴老汉一同前往深处挖矿,再无与什么东屋西房有所瓜葛。
陈管事很是不爽,拉着东屋西房的头领,说是要让他们再给吴能些颜色看看。
谁料那二人却拒绝了,说是之前受过吴老汉指教挖矿,不会与吴老汉为敌。气得陈管事牙痒痒。
这一日,陈管事正在寨中喝闷酒,一位粗布为裳,衣着整洁的青年落座于其对面。
陈管事定睛一看,原来是赵德柱面前的红人——刘芒。
“陈大人何故在此喝闷酒啊?”
“唉,之前赵大人说让我给一个叫吴能的小子一点颜色看看,没小道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被个在矿中颇有微信的老矿工护住。如今恐怕有些难办啊。”
“再者最近上头让加些矿场上交份额,这帮矿工平时看着多服我,实际上一个个暗怀心思,得罪紧了,以后不太好相处。”
陈管事说出两处烦心事,不住地摇头,又开始独自喝起闷酒。
“哈哈,赵大人,这有何许烦恼,我有一计,可一箭双雕!”刘芒闻言哈哈大笑。
“哦?”陈管事面露喜色,拱手一礼,“刘老弟,还望不吝赐教!”
刘芒不紧不慢,轻呡一口小酒,“陈管事,赵大人最近有些事需要我代为转告于袁教头,听说陈大人和袁教头关系密切,可否为我引进一二?”
“那是自然,袁大人那边我自与他去说,矿场之事,还望刘老弟指点迷津。”
“有劳陈大人了。”刘芒将杯中酒一口饮尽,“坊间曾言,‘欲灭之,必长之’,赵大人硬的不行,可以来软的……”
过了十几日,吴能还是和往常一样正常上工下工,一边在矿场中搜寻封印之人,但是令他失望的是矿场中没有人是封印者。
这天临走之时,陈管事突然叫住了他,邀请吴能到自己住所小酌几杯。吴能也找不到理由拒绝,便同意了。
吴能进到陈管事居所,有些惊叹,此屋不仅严实御寒,甚至还有炉火。对比起自己和吴老汉的居所,不仅漏风,而且潮湿,简直有天壤之别。
桌上是烧鸡美酒,更有许多肉食,看的吴能口水直流。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吴能都还没吃过荤腥,顿顿都是些粗粮面食,此刻看到桌上美食,不由得有些眼馋。
陈管事将吴能的表情尽收眼底,脸上悄悄轻蔑一笑,便招呼吴能落座。
二人边吃边喝,期间陈管事对吴能很是吹捧,吴能本是推辞,但听得多了,加上酒劲发作,心中也有些飘飘然。
“吴能老弟,老哥我之前多有得罪。只因你是赵大人所推荐之人,我有些想让老弟你出人头地,所以推荐你去深处挖矿,谁料你第一日竟未能按时完工,所以有些恨铁不成钢,结果第二天就能超额完成,如今我才知晓老弟你的实力,可是有何诀窍?”
吴能先前虽对陈管事有些不满,但此时听得这番话也是感觉合情合理。加上正在兴头上,便也不再不快,嘴上开始说些之前吴老汉所传授的挖矿技巧。
陈管事听得频频点头,吴能见状洋洋自得。
“陈老哥,你放心吧,今后我定会好好努力的,让你见识见识我真正的实力。哈哈!”吴能有些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