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迁眯起眼睛,这是早相中了矿产,在这儿等他呢吧?
矿啊……
“也不是不行,只是我没在部委大衙门口里待过,人事都不熟。开矿需要的手续可太多了,政策也很麻烦,怕是不好跑。”
他也提条件,你们想挣钱,那你们就得把相关的手续都拿下来。
只要手续齐全,到了什么时候,他乔南迁都是清清白白,为了经济发展嘛。至于污染不污染的,在如今一切向钱看的特殊时期,那都得往后靠。以后,完全可以解释他眼界不够有前瞻性,受到了历史的局限。
这可不能怪他。谁能看到往后几十年的事情去。
而且,只要稍稍做一下污染的处理,比如建个污水处理厂啥的,一切都好说。
他一心为公,又想着经济发展了,又想了民生了。
是吧。
“开矿可是大生意,咱们要不要参一股?”
把何建设打发走,夏梦心动了。
乔南迁脸冷得能结成冰,“你想参股你去,但是去之前,咱们把离婚证领了。用不上几年,领导配偶和子女不得在属地经商的政策一定会出台。你别连累我。”
这是他第二次提出要跟夏梦离婚了。
第一次是酒醒出院后,终于开始怀疑夏梦对她自己过去经历的描述,自己去查了。想查还是很容易的。哪怕不是百分之一百的详细,八九成是能知道的。
查完了他就提了离婚。
夏梦死活不同意,又是下跪又是哭的,说她那些年的不容易,说她不靠着男人根本活不下去,说她对别人只是利用,只有对他乔南迁才是真心实意。
一个很懂得自己优势的女人,想哄住一个迷恋自己十几年的男人,总是有办法的。
把家里从日本买录像机拿出来,穿上在风情街买回来的特殊行业才有的战衣,用上录像带里那些女主角才有的手段。
很快乔南迁就欲罢不能,沉迷其中,再也不说离婚的话了。
这会又说,夏梦柔柔的笑着,在他身上画圈儿,“这不是问你的意见吗?你觉得不行那就不投呗。吓唬人家干什么。我还不是为了改善一下家里的条件?你看这大别墅住着,不比那筒子楼强?
我不做生意,哪来钱买这个?
当然了,要不是有你罩着,我生意也是做不起来的。
主要功劳还是在你。
好了,别冷着脸吓人,天不早了,该休息了,明天不是还有课吗?”
把乔南迁勾得,并不想马上就去睡。
“那咱们在落地窗前试试?不开灯,不拉窗帘,好不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