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罗锅道:
“应该在丁家呢,走吧,咱们胳膊腿不够快,回去看看孩子。”
山上豁牙鼠目滴溜乱转,这个时辰到天亮,四个人轮流,他怕是不过瘾,不如支开两个下山继续放火。
于是四个人经过一番争论后,有两个沮丧的下山,剩下豁牙和另外一个猥琐低笑。
豁牙已经迫不及待将自己剥个精光,手背在鼻子下边来回蹭两下吸着鼻涕。
“嘿嘿嘿~水灵灵的大姑娘啊,老子还没碰过这么嫩的姑娘呢。”
“那个,豁牙哥哥,我帮你。”
俩人扒衣裳,即便金细细晕着动不了,也撑不了几下。
邓宝问孟长义:
“头儿,还不动手?”
孟长义道:
“你记得咱们哨所那几匹公马怎么斗的不?要在对方最得意的时候一蹄子蹬过去。”
邓宝憋着笑,心道还是军头儿阴险,不过就是苦了那个被他们掳来的女子,这么冷的风还得多吹一会儿。
就在豁牙昂首挺胸准备一头撞过去时,邓宝一颗橡子打过去,精准弹在不该支棱的地方。
“嗷~吼吼吼!”
“豁牙,你叫唤啥?等会儿山下的人该听见了!”
豁牙疼得满地打滚,那可不比别的地方,疼一下能要命啊!
同伴不知所以,索性不管他,自己开始脱裤子。
已经跑上山的几人显然听见了哀嚎声,丁小枣仿佛吃了灵丹妙药,不管不顾往喊叫的地方跑。
黑灯瞎火的一脚踩空崴了脚,稍微缓缓继续爬起来。
絮儿在她身后愣是没追上。
树上,邓宝手里还有好多橡子,瞄这个可要比打草靶有意思多了!
第二颗橡子弹出去,精准无误,一发即中。
只不过这个稍微聪明点,张着大嘴哈气,愣是一声没吭。
邓宝追着孟长义要奖赏,顺便不时逗弄树下的两人。
豁牙疼过劲儿后,目光阴狠搜寻可疑之人。像他这样的营生,从来不敬鬼神。
“什么人暗害你爷爷?滚出来!”
他不说这话,丁小枣还找不到人呢。
“混蛋,把细细还给我。”
絮儿暗道糟糕,人在对方手里,她太着急了些。
豁牙一听又是个女子,当下怪笑一声,感叹合该今日自己艳福不浅。
要说他这人也是色胆包天,都这时候了还想着男女那点勾当。
“栓子,别说哥哥不照顾你,后追来这个给你了。”
邓宝不明白,他那个力道下去,还能行呢?
絮儿追上丁小枣时,把那个准备下手的人吓一跳。
微弱火光下,丁小枣头发凌乱,脸上都是划伤。
“豁牙你个狗蛋,后边这个鬼一样,老子亏了。”
邓宝问孟长义:
“现在咋办?出不出手?”
孟长义抱着胳膊道:
“先看看,真是怪了,怎么上来两个丫头?男人都死哪去了?”
邓宝面色古怪,女子怎么了?那里头可有一个胆敢提刀伤人的。
絮儿拉住丁小枣,自己则突然将燃烧的木头砸向那个光溜溜的禽兽。
“啊!!!”
一股烧肉的香味弥漫在鼻尖,丁小枣还使劲儿嗅了嗅。
“臭丫头,老子不会放过你。”
絮儿拖住这个,丁小枣就去拦着豁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