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和尚鲁智深眼中只有匪众中那名刀疤脸,大步向前,月牙禅杖抡起来恍若有千钧之力。
任谁来挡都是人马俱飞,无一合之敌!但这些福山匪悍不畏死,但有人死去,立刻有人顶上。
“死!”一名福山匪窥视到鲁智深的一丝破绽,斧枪直取鲁智深的脑袋。
一柄金色长枪横空而至,架住斧枪,邹润手起刀落,将悍匪剁成两截,血液飞洒。
身边有兄弟搭手,再无顾忌。鲁智深虎吼一声,横起禅杖,蛮横冲撞过去,将马匪撞得人仰马翻。
欺近郭刀疤马前,单手禅杖架住郭刀疤的宣花大斧,另一只手猛然拍在马腹,暴喝道:“倒!”
“咚!”如同大鼓炸响,这一掌将人带马都推了出去,神力惊人!
郭刀疤骇然之下,腾空而起,在几名马匪身上借过力之后,反而冲到最前方,宣花大斧重重劈在柴进的方天画戟上。
“铛!”
硬接郭刀疤的重击,也就是黄骠云龙驹微微曲膝罢了。
柴进拧动方天画戟,月牙小枝钩住斧刃,稍微发力,连斧带人都拉了过来,不知不觉间柴进的实力已可轻松胜敌。
郭刀疤重重摔在地上,立时被后方的步兵摁住四肢动弹不得。
头目被擒,福山匪如同无头动物苍蝇,虽然凶残悍勇,但力使不到一处,很快就被梁山军全部镇压。
完美的伏击战,梁山军无人重伤,只有几人轻松。
三百二十多人的福山匪被乱箭射死,阵斩一百五十多人。
“打扫战场!所有通道依然许进不许出,三天后再放人通行。”柴进收起方天画戟,吩咐道。
一直观战的赵璎珞,自然见识到了柴进麾下梁山军的强大。
“姐姐,这些人为什么不能为我大宋所用?他柴进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让这些能力非凡之人誓死追随?”
初时,赵秋蝉也不明白,但在听过监正爷爷的星象之说以后,她才恍然这世间真的有天命之人。
不然传国玉玺存在神秘空间那么久,为何没有一个柴家人能拿走,好像就是在等柴进一样。
自家的先祖赵匡胤似乎也对他青睐有加,数十日的调教,亲力亲为,可谓是倾囊相助。
只是间歇的旁敲侧击便让她和璎珞妹妹受益匪浅。
“妹妹,能拿到传国玉玺的人岂是庸人!或许他注定就是这个时代的主角。”赵秋蝉目光落在柴进身上道。
“是啊!传国玉玺,我要不要告诉父皇呢?”赵璎珞想到的却是这个。
可是朝堂之上,父皇早已被奸佞蒙蔽了双眼,就算他能拿到传国玉玺又能如何。
大宋的国运也不是一个传国玉玺就能改变的,想要有所改变或许只能给朝堂来一次大换血。
不知不觉间,众人押着俘虏回到侯府,此时还未到午时,但因为梁山军的存在,没有任何的百姓,敢走出房门。
大堂内。
闻焕章摇着羽扇问道:“大官人,你说的是梁山水军何时能到?”
柴进算了算时间道:“再有两日多就会赶到这里。”一路上都有梁山卫通传消息。
“等水军一到,便可着手处理沿海的海盗。届时这两水镇才真正属于殿下。”
赵秋蝉点点头道:“如今两水镇人心惶惶,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