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这双楚楚可怜的眼眸,时一心中充满了怜惜之情。
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温柔地亲吻了一下杨乐多的眼睛,仿佛想要通过这个亲昵的举动传递给他无尽的安慰和温暖。
随后,时一缓缓低下头,将视线投向那个所谓的“罪魁祸首”——一只看起来已经僵硬的‘小鸡仔’。
与此同时,他腾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抚摸着杨乐多的后背,轻声细语地哄道:“不哭了,绒绒乖乖的。哥哥先看一看它到底怎么了,放心吧,哥哥肯定会想办法帮你治好它的,相信哥哥好不好?”
毕竟这么多年以来,他们一直朝夕相伴、形影不离。即便经历过之前的事情,但每当杨乐多碰到那些凭一己之力难以解决的难题时,他仍旧会在下意识里选择依靠时一。
这种深深的信任与依赖,早已成为了他们之间无需言说的默契。
于是,时一格外谨慎地从小杨乐多微微颤抖的手中接过那只‘小鸡仔’,然后全神贯注地端详起它的情况来。
只见这只小鸡仔软绵绵地躺在那里,毫无生气。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当时一留意到它仰躺着的时候,其胸脯处仍能察觉到极其细微的起伏,这说明它暂时还没死。
时一见状,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
毕竟这小家伙如此深得杨乐多的欢心,如果它不幸夭折,即便时一有心想要再寻觅一只一模一样的来替代,也绝非易事。
倒并非因为这种灵宠是什么稀世珍宝、价值连城之物,而是其模样长得实在过于奇特怪异。
像这样奇葩的灵兽,时一可谓是生平头一回见到,要想找到与之相似者,着实困难重重。
当杨乐多从时一口中得知这小玩意儿暂且无性命之忧时,心中那块沉甸甸的石头总算落了地,稍微松了口气。
然而,紧接着他又面露忧色,疑惑道:“可是,为何到现在为止它仍未苏醒呢?”
时一同样感到纳闷不已,暗自思忖着:按理说,这颗蛋已经搁置许久都未曾有过孵化的迹象,怎会偏偏就在此时破壳而出?
于是转头向杨乐多发问:“绒绒,你究竟是如何促使它成功孵化的?”
杨乐多见时一问起,便迫不及待地开始讲述当时所发生的一切。
由于心情激动外加紧张,说话间难免有些语无伦次、条理不清,但时一还是凭借着自己的耐心与细心,从杨乐多那断断续续、颠三倒四的描述里,大致拼凑还原出了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
时一听到杨乐多的手被蛋壳划破的时候,紧张的拿起杨乐多的手开始检查,同时对这个一直吸引杨乐多注意力的蛋壳更加不满了。
白团子看着时一仔仔细细看过杨乐多每一根手指,对着杨乐多那根伤口已经愈合的手指心疼的一直吹气,有些无语,怪不得杨乐多现在越来越不讲理,它可算是找到出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