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他的嘴唇真的要破了。
为了自己的嘴唇着想,一段十分钟的路程杨乐多五分钟就到了。
因为走的有些急,到门口的时候杨乐多还有些微微喘气。
时一听到声音忍不住一直盯着杨乐多的脸看,完了,看到杨乐多现在这个样子,他刚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邪火又有些卷土重来的感觉。
时一赶忙调动体内的灵力压制住这种冲动,在房里的时候他巴不得让杨乐多知道自己的身体没问题而且还优于常人不少。
但现在是在大殿门口,他要是被杨乐多发现自己这种时候了还有这种想法,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他肯定不能碰他了。
这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杨乐多稍微喘匀了气,抬手敲了敲房门,尧阳听到声音就让他们进来了。
让杨乐多没想到的是,里面不仅尧阳在,就连许久也不见的公孙茉也在。
公孙茉一看到杨乐多立马开心的迎了过来。
她出去这段时间最想的就是杨乐多,中间他回来的时候,杨乐多竟然还不在宗里,这可让公孙茉伤心了好几天。
于是她决定要在出去玩几天,于是一玩就到了现在。
尧阳倒是想陪着她去,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他可是一宗之主,每天都是处理不完的事,根本离不了身,也只有在高强度的处理了几天事物后得来短短一天陪她的时间。
公孙茉心急如焚地拉住杨乐多,从上到下仔细打量起来,还不时伸出手捏一捏、摸一摸,生怕错过任何一处可能受伤的地方。然而,经过一番紧张的检查后,她并没有发现杨乐多的胳膊或腿存在异样,这才稍微放下心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但很快,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公孙茉毫不犹豫地伸手想要扒开杨乐多的衣服,以便更全面深入地查看。杨乐多见状,不禁有些手足无措,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小步。他心中暗自感叹,这么久未见师娘,她那风风火火的性子竟然丝毫未变,一如当年一般泼辣直爽。
一旁的尧阳见状,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他轻轻拉过自己的妻子,压低声音劝说道:“你还是克制一下吧。我明白你非常关心他,但现在毕竟男女有别啊。”听到丈夫的话,公孙茉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确实有些不妥,只得无奈地点点头,表示同意不再强行检查。
尽管如此,公孙茉仍然不肯善罢甘休,她那双锐利的眼睛如同扫描仪一般,一寸寸地扫视着杨乐多的全身。直到确认眼前这个年轻人真的安然无恙之后,她那颗悬着的心才算彻底落回肚子里。
只是,此刻站在面前的杨乐多早已长大成人,可公孙茉却依然会在不经意间将他当作那个儿时常常趴在自己腿边撒娇卖萌讨要糖葫芦吃的小娃娃,一时间竟有些恍惚,难以回过神来。
时一不着痕迹往前跨了一步,不经意的把杨乐多挡在身后。
公孙茉的视线停留在杨乐多那明显不正常的唇上,看到时一闯进她的视线,她第一时间就被那抹没在时一脸上出现过的红所吸引。
两人的唇瓣如出一辙,不过就是一个轻些一个重些。
公孙茉也不是不知世事的小姑娘了,一看就知道两人身上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