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把鸡鸭都杀完了吗？”燕帆看父亲蹲在地上给鸭子拔绒毛，走了过去，准备帮忙一起给鸡鸭去毛。

旁边有两大碗血，已经凝固，应该是处理好的鸡血和鸭血。

“这鸡还好处理一点，放了血热水一烫，三两下就把毛给拔干净了，剩下的绒毛用火一燎就没了，烧过皮的鸡吃起来还有一股独特的香味，那些有钱人家还专门找香木来烧鸡皮呢。”

燕石和燕帆闲聊着，看样子对做饭很是有心得了。

“这我知道，这鸭子就难处理多了，它们的绒毛都是有那种硬质的根的，很不好处理。想要拔干净鸭毛，对烫毛时间和温度都有要求，好像还要灌酒吧？”

燕帆拎起一只鸡，手上火焰升腾，快速包裹住整只鸡。片刻后，火焰消失，肌肉变得微黄，一根汗毛也看不见了。

确认儿子没有把鸡烧毁后，燕石才继续刚才的话题。

“没错，如果热水温度不够高，或者烫毛时间过短，鸭毛的毛孔没有充分扩张，鸭毛上的油脂也没有被很好地去除，就会拔毛困难，毛不易拔干净。”

“那灌酒的量过少、时间过早或过晚等，都可能影响鸭子毛孔的舒张效果，使得鸭毛不好拔，是这道理吧？”燕帆又处理好一只鸡。

“不止呢，在拔毛过程中，如果没有顺着鸭毛的生长方向拔，而是随意乱拔，或者拔毛时用力过猛，可能会导致部分鸭毛残留在鸭子身上。这鸭毛如果没拔干净，烧出来就有一股臭味，还影响鸭肉的品质。在拔完毛后，没有对鸭子进行充分的清洗，也会导致残留的鸭毛和杂质难以去除。”

这两天燕帆发现自己竟然觉醒出了过目不忘的能力。

不知道是因为系统，还是因为吸收了域外天魔的记忆，原本在诞生神识时没有觉醒出过目不忘的能力，就要等筑基之后神识大增才会有这项能力的。

靠着对域外天魔的记忆探查，这才能想起卤菜的制作方法，甚至在对鸡鸭的处理上和父亲聊得有来有回。

看着鸡鸭分两锅同时煮了进去，燕帆又准备了些素菜和鸡蛋，又和父母聊起了鸡毛鸭毛的用途。

“爹，我看你刚刚把鸡毛鸭毛都收集起来了，这个鸡毛除了做鸡毛掸子和毽子，你们平时还怎么处理的？”

燕石让燕帆到一旁休息，自己坐在了灶门口。

“鸡毛店听过没有？”燕石拿起一根正在燃烧的小枝，点燃了烟枪上的卷烟。猛抽了两口，吐了口口水。

在赵露的注视下，用火钳夹了点灰盖住。

“听说过，除了开鸡毛店的人收，还有其他用途吗？”燕帆继续追问。

“他们那是大量收的，一般自己家里杀的一两只鸡，鸡毛要么挑长的好看的做鸡毛扇，要么就拿去肥田了。”

燕石又抽了两口旱烟，吐出的一大口青色烟雾弥漫了灶台，顺着火焰的热气流往烟囱方向飘去。

“我听说鸡毛还可以用来制作枕头、被子衣服什么的？咱们这边没人做过？”燕帆假装好奇。

“那鸡毛鸭毛骚臭得很，哪有人拿来做衣服的。”燕石摇摇头，表示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