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颗灵石附着的人道念力加起来不到一万。

难道是因为交易次数不够？还是这灵石接触的人太少了？

这个问题也佐证了燕帆的一个担忧，让他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在这小世界里面，如果这些钱和灵石无法达到那么多次的转手、接触那么多人，那随着自己的修为提高，这系统不就废了吗？

尤其是灵石还在持续消耗中！

没有什么论据的燕帆只能先抛下这个问题。

陪燕厚逛了一圈坊市，燕帆借口明天还要早起，就与之分别了。

告别了燕厚，燕帆又悄悄溜回了坊市，他的摊位费可还没过期呢。

不告诉燕厚自己要售卖符箓，不是怕他起贪念什么的，而是不好解释，这人太过熟悉了，自己屁股上有没有痣他都知道。

突然自己就成制符大师了？虽然只会绘制这一种，但也没法解释。

换了个摊位买了五打符纸，让老板赠送了一盒朱砂，又用金币买了一盒朱砂。

燕帆又找了个空位开始卖掌心雷符。

这换来的灵石只有一颗没有被吸收人道念力的被留下，剩下的都把人道念力充到了修为上，让燕帆的修为感悟都到了练气十层还进了一大步了。

可惜没有大量资源，要是有大量增进修为的丹药，或者直接给他一大批灵石，那燕帆想必很快就可以达到练气十层了。

后面的生意就不那么好做了，知道了符箓的价格后，燕帆当然不可能再降价太多出售，这样扰乱市场的行为可是很招人恨的。

他自己也不愿这样做。

于是只能打少量折扣出售，这让燕帆的生意不是太好。

所幸无人光顾的时候他就默默练习清洁术，这也是他早就想学的法术了，学会了清洁术，外到打扫屋子，内到清洁自身都会方便太多。

但时不时的有人问价，问了又不买，再加上有些嘈杂的环境着实让燕帆心境很难平稳。

一直到后半夜，燕帆才勉强成功了一次，把一个巴掌大的地方吹干净。

效果是差了点，但没关系，成功了就行。

眼看确实是卖不完了，看着自己进账的十八颗灵石和剩下的十张符箓。

燕帆默默收起东西，走出了坊市。

没有急着回家，燕帆来到了家族的藏书阁，不是收藏武功秘籍的那里，而是珍藏法术、功法、符箓绘制方法之类的修仙者才能进入，更高一层的藏书阁。

燕帆估计了一下自己的身家，从里面抄录了一些可能用得到的法术，以及几种符箓绘制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