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美人认真状,“不该乱肖想门不当户不对的狗男人。”
李达旭,“……”
他刚才的话好像是那个意思,可又好像不是那个意思。
在南渊,且不说婚后要奉行“夫为妻纲”,即便是在未婚的男女交往中,也基本没有女子是敢随意骂男人的。
李达旭被吓得心脏紧了紧,余光紧张的左右张望了下,好在四周的人都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
更幸好太子身边的人没跟过来。
李达旭年过半百要被吓没的心脏这才松了松,轻咳一声,“你,你可莫要乱说话,男人就男人,不得随意乱加修饰词。”
否则随意教唆编排太子的罪,指不定就要落到他头上了。
棠美人心不在焉的“哦”了一声,挥挥小手帕把人送走了,才扭着小腰往角落的无人的房间里走,想去歇歇。
一口温润清香的茉莉茶浸入心脾,棠美人享受的眯了眯狐狸媚眼,想起刚才那个叫李达旭的郎中的话,她不服的哼了一声。
“什么门不当户不对,谁要嫁给狗太子了?就肖想他怎么了?”
她又饮了一口茶,想起刚才在楼上不仅没占到太子的便宜,还要被迫答应去他的生辰宴,就更气了。
“就肖想就肖想,不仅要肖想,还要把他睡到起不来,欺负到哭着叫姐姐!”
她狐狸媚眼横着,还在气恼的发着誓——
“欺负到叫姐姐,嗯?”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不急不缓,却浸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棠美人小手不稳,杯盏“啪——”的摔碎在了地上。
……
也许是这个梦里白瓷杯碎裂的声音太大,还在梦里的陈画棠被吓得突然从梦中惊醒过来。
狐狸媚眼茫然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