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你的工作吗?”她前几次去局里,总隐约听到那里的人在背后说:穆大队长每次工作起来跟不要命似的。
不管发生什么意外,他都会想尽办法完成局里交给他的任务。
本来这次明明通知她去局里也是他的任务,他却语气极淡的跟她说:“不想去就不去了。”
“先吃饭”,穆荆也没跟她再继续这个话题。
好讨厌哦,穆队长永远是问什么都问不出。
陈画棠盯着他平淡如常的神色,原本有些什么话还要继续说,现在却只剩下闷声的“哦”字,低头扒拉着碗里的鸡腿肉。
鸡肉很香,肉质烧得滑嫩,入口时鸡汁的浓郁香味浸入味蕾,可不知道为什么,却不像往常一样有令人开心的神奇魔力。
穆荆也见她像只病恹恹的狐狸似的,不像往常一样大快朵颐,“不好吃?”
“没”,陈画棠只是刚闷声发出一个音节,他视线落在她微颤的长睫上。
好像看穿了她想法似的,穆荆也不知怎么蓦地轻笑一声,“担心局里的事,嗯?”
心理学家就是心理学家,不是好像,是分明就看穿了她的想法——而且还换了个说法把话挑明了。
——某只狐狸知道担心人了。
“才不是!”
陈画棠狐狸媚眼抬起瞪他。
不知是因为自己轻而易举的就被人猜中了心思,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她有些恼羞成怒的炸了毛,横他一眼。
“你去那里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不关我的事!”
“才没有人要担心你。”
本来刚才闷闷吃着饭不吭声的人,连着蹦出了几句话,分明就是在欲掩弥彰什么。
陈画棠刚说完,迎着穆荆也掠过来的目光——平淡但又似乎含着其他意义的眼神。
她倏地又反应过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