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自己的嘴巴。
她上下左右扯动着嘴皮子,没什么感觉。
桑觅还没有捏出个所以然来。
门外,便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谢择弈迈步而入,正好看到桑觅在玩自己的嘴巴。
桑觅连忙放下了手,眼皮跳了跳。
一脸的做贼心虚。
他查出什么了吗?
到底是用刑?
还是砍头呢?
桑觅垂眸,干巴巴地出声:“谢择弈,你……你回来了……”
“嗯。”
谢择弈应声,一派自然地坐在了她身旁的椅子上。
几乎是顺手,揽着桑觅的腰便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腿上。他回来时,天已经快黑了,与以往一样,来见桑觅之前,就已换了一身衣服。
桑觅窝在他怀里:“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谢择弈轻轻拥着她,好像怕她冷着。
“什么问题?”
桑觅略显认真地用手指着自己的嘴唇。
“我的嘴巴硬不硬?”
谢择弈:“……”
这一个问题,问得他一时无所适从。
谢择弈无可奈何地勾了勾唇角,搂着她亲了过来,微凉的薄唇覆上她的唇瓣,一遍遍地细数其中滋味。
桑觅摸不着头脑。
怎么回事?
这厮就不能好好回答自己的问题吗?
她茫然困惑着,被他亲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良久,谢择弈才把头昏脑胀的她放开。
他说:“很软。”
桑觅嘴唇微微发肿,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
谢择弈问:“怎么忽然想起问这种问题了?”
桑觅闷闷地说:“是碧珠说,你们大理寺,会对嘴硬的人用刑,你说,很软……是不是,你以后,就不会对我用刑了?”
“……”
谢择弈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桑觅一脸的迷迷糊糊。
事情牵扯到桑大人,杀人灭口已是行不通了。
就这么被谢择弈砍头,倒是个痛快。
但眼下,还有个凶手呢。
桑觅也不知道……
要不要告诉他,涓渠里可能真的有妖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