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霁月城休整了几日,又干起了老本行,投靠了最大的妓院清风阁做靠山,凭着白芸这个女儿的才情和样貌,还有自己不停的替手下姑娘造势,经过几个月的打拼,也算在清风阁站稳了脚。
只是手底下的姑娘还是太少了,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合适的人栽培,她就把主意打到了春柳身上。
这个小蹄子自己也养了四五年年,长的也还行,又是个干净的,年轻漂亮,好好宣传宣传,也能挣两年钱。
她才稍微给春柳露了一点口风,那小蹄子就吓的又是磕头又是寻死的,说死也不做楼里的姑娘,只想做个干活的下人,哼!想得倒是美。
白姨把春柳叫过来,对她买的东西,干的活挑三拣四,又打又骂,把她整治一番,看她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才趾高气昂的看着她说:“春柳,我是心疼你的,毕竟也养了你五年,是拿你当亲生女儿看的。”
她看了地上的人一眼,慢条斯理的说:“女人就那么几年好时候,当下人有什么出息,你做个挂牌的姐儿,一天挣的钱就有一个月那么多,遇到那有钱的金主,吃香的喝辣的,说不定还能被带出去做个妾室,从此不用干活,锦衣玉食,多好,你别着急拒绝,再好好想想。”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别逼我对你动粗。”
春柳心里一阵绞痛,她知道白姨的手法又多又毒辣,她说要动粗,自己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可自己不想做妓女,只想攒够钱,自赎自身,回家和表哥结亲过安稳日子。
白姨又指桑骂槐的好一顿输出,话里话外就是她不听话就给她灌上药,强行给她挂牌。
春柳狠狠心,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说:“妈妈,我,我今天在街上看到一个人。。。”
白姨止住话头说:“噢~,看到一个人?什么人?”
春柳一边心里和雪梨说着对不起,一边和白姨说:“妈妈,我,我今天在街上看到了皎皎姑娘。。。”
“什么!是林皎皎吗?”白姨惊呼一声站起身来问。
“是,是她,她比以前高一些,美一些,可我还是把她认出来了。”春柳颤颤巍巍的说,因为内疚,还浑身发抖。
“她不是和北方军的文校尉走了吗?”白姨来回踱步道,“怎么跑霁月城来了?没听说文校尉在霁月城呀!”
她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难道她从文校尉手里逃出来了?我马上派人去查查。。。”
雪梨那里没什么好查的,一查就查了个准。一个小叔子带着大嫂和妹妹在城南讨生活,还刚刚生了小侄子。
哼!这小丫头是个有本事的,不仅从文校尉那里逃了出来,还混到了一个身份,有了家人,过起了安稳日子。
白姨盘算了好几天,和楼里的花妈妈打了几圈麻将。
花妈妈可是霁月城里的响当当的人物,白道黑道的人手可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