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杨成带着杨全、杨雪过来蹭饭，每人还提着两只鸡，王明玉家的鸡圈终于又热闹了起来。

吃完饭，王明玉被杨成拉进屋里，继续给他讲课，只是效果不太理想，这让两人都颇为苦恼。

王明玉烦恼的是，他的知识储备皆来自前世，要给杨成解释清楚，着实有些艰难。

杨成则是单纯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但一想到提升实力与长生的诱惑，依旧耐心地学习。

接下来的日子，王明玉等人也恢复到此前的状态，练武、放牛、药浴，偶尔抽空再教导一下自家的护道者。

杨成也算是体会到自家孙子的痛苦，但一想到长寿，仍在咬牙坚持，慢慢地也快要摸到窍门了。

时间匆匆而过，就这样过了十来天，新的问题出现了。

王安几人当初被卷入王明玉突破时的神意幻象，似乎出现了一些后遗症。

这方面王明玉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请来行家杨成查看。

饭桌上，王明玉埋着头，狼吞虎咽地猛干饭，一声不吭。

杨芸对着杨成说道：“爹，我这段时间老是梦到大明突破那晚的牛魔在那耍刀。”

“还有安哥也是，常常梦到蛮牛大声吼叫，驱赶着牛群向前冲锋。”

“还有小花、小云也是，您好好帮我们瞧瞧，到底是咋回事呀？”杨芸满脸写满了担忧。

“是啊，外公，我每次睡觉都会梦到那头牛魔在练刀，烦死啦。”王小花皱着眉头抱怨起来。

说着，见王明玉还在那儿若无其事地大口吃饭，顿时就气呼呼地瞪着他。

小云嘴里塞满了饭，也跟着说道：“我也系。”

“每次都梦到那头大黑牛在那睡觉，可怕极啦。”

“哼，哥哥大坏蛋。”小丫头挥舞着小拳头，愤愤不平。

“是吗，不应该啊？”

“我看看啊。”杨成沟通神意，仔细地感应着几人的精神状态。

几人当时只是被卷入神意幻境，并未受到伤害，在他看来，最多也就是精神疲惫几日罢了。

要是只有一个人做梦也就算了，可四个人都做梦，这显然有问题。

片刻之后，随着杨成的感知愈发细致，神意缓缓扩散开来。

渐渐地，随着杨成的神意在几人身上环绕，一丝细微的变化浮现了。

“咦，这是……”

“怎么可能？”杨成惊讶地叫了出来。

饭桌上，随着杨成的神意探查，王安等四人心头不由自主地纷纷升起牛魔的身影。

王安的脑海中是牛魔驾驭着蛮牛群冲锋、顶角、践踏；

杨芸与小花则是牛魔在挥舞大刀，看起来跟断门刀有些相似，却又略有不同；

至于小云，则是牛魔在睡觉，只是随着牛魔睡觉图出现，王明玉却敏锐地发现她的呼吸节奏也在悄然改变。

“呼……”

杨成深吸一口气，竭力平复激动的心情，眼神复杂地看向几人。

“爹，好了吗？”

“刚刚我又看到了那头牛。”

“是啊，我也看到了。”

“我也系，那头大黑牛还在睡觉。”众人纷纷急切地问道。

“你们让我捋捋。”

杨成压下心头的震惊，看向王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