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这样的磋磨中一天天的过着,我的眉头总是紧缩,因为体会不到快乐,总是压抑、委屈、不甘、后悔。
生活中的不顺畅,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在事业上成功,这次老天爷不知道怎么同时关上了门和窗。公司裁掉了几个人后,开始不发工资了。
疫情过后的大环境非但没有变好,反而经济越来越萧条。美国这个畜牲国家,搅和的全世界动荡不安,经济下滑,公司的老板又不作为,天天吃吃喝喝把钱往自己口袋搁,不顾员工死活。
大家都是年纪不小工作不好找的人,总想着有一天公司能够起死回生,倒没有几个主动辞职的,如今除了保险和公积金,再也没了收入。
这些年大手大脚花钱的地方又多,阿泽也从来没有给过我钱,每年房贷、学费、课外班、保险、旅游、过年过节、生病开销等等耗尽我所有的工资,加上从大西北回来后,本也没剩多少钱,一下子捉襟见肘了。
而就在这时候,我收到了很久没有联系过的堂妹的短信。我有预感,娘家肯定又有事情了,因为她们一找我准是没好事,有好事也想不起来我。
果不其然,妹妹问:“姐,爷爷住院你回去吗?”
“什么?爷爷住院了?什么时候的事!”宛如晴天霹雳,我一下子眼泪飙了出来,比当初母亲住院时候还要紧张。
“你不知道吗?爷爷早起出去倒尿桶,滚到了房西的沟里,摔到了腰说要做手术,我想问你回不回去呢!”
我这才意识到爷爷已经八十多岁了,很大年纪了,虽然平时很注重保养,毕竟年龄在那摆着,很容易发生危险。
我紧张的说:“我肯定得回去啊,一会给小姑姑打个电话,安排下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