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安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她环顾四周,试图寻找一丝熟悉或能让她安心的事物,但眼前的一切都让她感到陌生、压迫和绝望。
她的声音颤抖,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再次问道:“你们是谁?这里到底是哪里?”
女人们默默地相互对视一眼,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感。
其中一个眼角有着一颗黑痣的女人,似乎经过了一番内心挣扎后,终于开口说道:“我们……我们是张翼的女人。”
如同一柄锋利的刀刃,深深刺入宁如安的心脏。
她愣住了,双手紧抓着被角,整个人蜷缩在床的最边缘,仿佛这样可以远离这些突然涌现出的危险。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些陌生的面孔。
这些是他的女人,那她又算什么?
先前被张翼触碰过的女人,也就是林晓风,只见她猛地抬起手,狠狠地向李琦扇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那女人怒目圆睁,声色俱厉地吼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喊主人的名字!”
面对如此凶狠的一巴掌,李琦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她迅速做出反应,同样用力地挥出一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对方的脸上。
刹那间,两个人互不相让,拳脚相加,激烈地扭打成一团。
而另一边,还有一个女人蜷缩在角落里,身体瑟瑟发抖,满脸惊恐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墙上的摄像头突然开始缓缓地转动起来,伴随着轻微的“咔咔”声,仿佛在向人们宣告着它的存在。
这个声音就像尖锐刺耳的警笛声一般划破了空气,让原本动手互殴的两个女人瞬间停下了动作。
她们惊恐地望向那个正在转动的摄像头,脸上露出惊愕和不知所措的表情。
而那面墙安装了监控设备,目的只有一个,严密监视她们的一举一动。
这个小小的摄像头成为了掌控她们生活的工具。
宁如安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慌忙地缩回被窝,眼神四处游移,试图避开摄像头的视线。
李琦冷冷地说道:“你最好适应这些监控,它们无处不在。从现在开始,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宁如安的心顿时坠入冰窟,寒意从四肢蔓延至全身。她感到自己的隐私、自由和尊严都被无情地剥夺,那种被监视的感觉让她不寒而栗。
每一次转动,都意味着一种无形的压力与束缚,使得她们无法逃避自己的言行举止被记录下来的现实。
林晓风,和张翼谈了半年恋爱,在她大学开学前夕张翼在她的饭菜里下了安眠药。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待在这间房间了。
张翼说,他爱她,所以不允许她离开他。
尽管她无数次保证不会离开他,但是张翼还是将她囚禁了。
期间她试过要逃,最后还是会被张翼给抓回来。
等待她的是一次又一次的索取,是一次又一次的被镜头记录。
她想逃,张翼就把她抓回来,狠狠的打一顿。
然后告诉她,他爱她。
张翼像个恶魔般地折磨着她,但偶尔又会流露出一丝温柔和关怀,仿佛把她当作一只可以随意摆弄的宠物来戏弄。
在这漫长而封闭的日子里,张翼成为了她与外部世界唯一的联系纽带。
日复一日的折磨让她逐渐失去自我意识,内心开始扭曲变形。
不知不觉间,她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如今,张翼已经占据了她心灵的全部空间,成为她生命中的唯一主宰。
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能左右她的情绪,他的喜怒哀乐就是她生活的全部意义所在。
她对张翼的爱变得盲目且疯狂,甚至愿意为了他付出任何代价。
在她眼中,张翼不再仅仅是那个曾经折磨过她的恶人,而是如同神只一般高高在上、无所不能。
无论张翼要求什么,哪怕是再荒谬无理的事情,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去执行。
因为只有这样做才能赢得张翼更多的关注和喜爱,也只有通过取悦于他才能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感。
李琦遇到张翼的那晚是一个倾盆大雨的夜晚,街道上空无一人,车辆稀少得可怜。
她站在路边,浑身湿透,拼命地招手试图拦下一辆出租车,但每一辆路过的车子都匆匆而过,仿佛根本看不到她的存在。
就在她冻得瑟瑟发抖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了她面前。
车窗摇下,张翼开口说可以送她一程。
尽管有些犹豫,但眼看着雨越下越大的情况,她最终还是上了他的车。
随着车子不断前行,她发现路线越来越偏离市区,驶向愈发僻静荒凉的地方。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开始紧张起来。
当车子开到一段荒无人烟的山路时,李琦决定采取行动。
她悄悄打开车门,趁张翼不注意纵身一跃跳出车外。
幸运的是,她成功逃脱了汽车,并迅速藏身于路旁的树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