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要多少回转过头去,
才能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答案啊我的朋友在风中飘扬。
答案它在这风中飘扬。
一个人要仰望多少次,
才能看见天空?
一个人要有多少只耳朵,
才能听见人们的悲泣?
要牺牲多少条生命,
才能知道太多的人已经死去?
答案啊我的朋友在风中飘扬。
答案它在这风中飘扬。
我是一个热爱爵士乐的人,我认为爵士附带着强烈的生命力。今天是Bill Evans的出生纪念日。说起来我刚听爵士乐的时候也是对他有误解——一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书生面孔的人,怎么能跟我喜欢的Dizzy、Charlie Parker、Miles Davis等人演的东西是一样呢?后来越听就越明白了,那是个误解。是对Bill Evans的误解,也是对爵士乐的误解。Bill Evans也是个内心汹涌的人。哪怕他演奏的曲子表面听起来是再平静不过的。况且,他后来蓄上了胡子。你看他弹钢琴的样子是不可能不被打动的,他会微微直着身子坐在钢琴前开始演奏,接着闭上眼睛,上半个身体开始下坠,直到鼻尖离健盘那么近,他把自己整个身体交了出来……我有无数个烦躁的日子是被Bill Evans抚平的。在我的听歌软件里,《Skating iral Park》是播放次数最多的。每次这曲子一开启,我就想到一张照片,1968年圣诞前夕,阿波罗飞船第四次绕过月球的暗面,当地球出现在地(月)平线上,宇航员Bill Anders回望地球,拍下的那张照片。这张照片有种不需要鉴赏家的眼睛也能凝望的美,Bill Evans的这首曲子,则让人缓缓失重,滑入某个安全的轨道。
我希望这部作品也可以给你们相似的感觉,我想以后我会放弃写作了,这一部小说我会倾尽全力将它写好,算是对得起我这几年付出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