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准时机,调动体内的能量,瞬间施展出瞬移之术,身影一闪便来到了它的身后。
紧接着,我手中的利刃裹挟着呼呼风声,如狂风暴雨般朝着大猩猩的背部一阵猛力劈砍。
它吃痛,愤怒地转头向我,张开血盆大口发出震天怒吼。
就在此时,冷知义迅速拉弓搭箭,数支利箭如流星赶月般齐发而出,朝着大猩猩呼啸而去。
它慌乱地挥舞着手臂试图抵挡。
如此这般,我们与大猩猩展开了激烈的交锋,几个回合下来,它的身上已布满了一道道深深浅浅的伤口,鲜血淋漓。
尤其是那受伤的右眼,剧痛不断侵袭着它的神经,使得它的行动愈发迟缓,攻击也不再像最初那般迅猛有力,战斗力如失去刹车控制的列车般极速下滑。
大猩猩虽战力下降,但仍拼死抵抗。
它猛地朝我扑来,我侧身一闪,冷知义的箭紧接着擦着它的皮毛飞过。
我趁机一个翻滚,挥剑斩断它手臂上的几根粗毛。
它愤怒咆哮,转身冲向冷知义,冷知义不慌不忙,射出一箭射中它的腿部。
大猩猩一个踉跄,我乘势而上,高高跃起,剑刃直逼它的咽喉。
它用仅存的力气挥舞巨掌抵挡,我与它僵持片刻后,用力一推,将它逼退数步,它的身躯摇晃不定,口中发出痛苦的低吟。
就在这时,天空中再次响起了那声之前我在山谷里最先听见的恐怖巨响。
我抬头向天,看见了那个曾遮住山谷一线天的巨物全貌。
原来是一只巨鹰。
它如鬼魅般现身天际。
巨鹰双翅展开足有四五米宽,羽毛在黯淡的夜色中泛着幽冷的光,像是被黑暗淬炼过的金属。
巨鹰的眼眸犹如两团燃烧的黄火,犀利而威严,冷冷俯瞰着下方的战斗。
它在夜空中盘旋,庞大的身躯遮天蔽日,带起的气流在寂静中发出轻微的呼啸声,仿佛是来自高空的战歌。
随着它每一次振翅,都有丝丝暗影在翅膀边缘舞动,好似黑暗赋予它的神秘披风,让它更显霸气与惊悚。
大猩猩原本正与我们激烈缠斗,此时天空中那只巨鹰的出现瞬间吸引了它的注意。
它的双眼瞬间瞪大,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天空点燃,随即便疯狂地捶胸顿足起来。
尽管它的身体已多处重伤,鲜血仍在汩汩流淌,但仇恨与护犊心切让它不顾一切。
它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以惊人的速度朝着不远处的山壁奔去,每一步都伴随着痛苦的低吟,却又无比坚定。
它粗糙的手掌紧紧抠住山壁的岩石,奋力向上攀爬,肌肉紧绷,青筋暴起。
然而,重伤之下它的体力早已严重透支,动作逐渐变得迟缓且慌乱。
当它爬到山壁较高处时,脚下突然一滑,庞大的身躯瞬间失去平衡,直直地从山壁上坠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块松动的巨石恰好在此时滚落,不偏不倚地朝着大猩猩的脑袋砸去。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大猩猩重重地摔落在地,扬起一片尘土,还未等它有任何反应,巨石便无情地砸中了它的脑袋。
它的身体微微抽搐了几下,便彻底没了动静,一命呜呼。
冷知义望着眼前的惨状,微微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这大猩猩如此疯狂,想必它的孩子之前定然是被那巨鹰叼走的,否则它怎会放弃与我们的战斗,拼了命地去追赶那只巨鹰。”
冷知义言语中满是对这丛林法则下悲剧的感慨与无奈。
随后冷知义便回到屋中后拿了一把铁锨出来,我问冷兄这是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