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进去关门以后,院子里果然出来了一大堆人,就连易忠海披着衣服走了出来。
看到何家紧闭的屋门,他摇了摇头又走了进去。
“老易怎么回事?”李玉兰问道。
“不知道,不过刚才听傻柱话里的意思应该是有人去偷听傻柱墙根了吧!”易忠海说道。
“嗨,这不很正常嘛!肯定是许大茂那些孩子干的,快上来睡吧。”
……
何家,何雨柱关上门后,走到了床边,刚坐下,秦淮茹就问道,“柱子哥,你刚才拿的是什么?我看着发光,里面还有,还有那种声音。”
说完,秦淮茹脸色都快红的滴出水了,虽然她不知道法克油和碧池是什么意思,可是那声音她听得懂,刚才她也是听的一阵激动。
“嘿嘿,好东西,过几天告诉你,不过你可不能告诉别人。”何雨柱笑呵呵地说道。
“柱子哥!”秦淮茹娇滴滴地说道。
“哈哈哈,现在没人捣乱了。”何雨柱大笑道。
看着娇滴滴红扑扑的秦淮茹,何雨柱食指大动。
于是,很快,
碧玉破瓜时,郎为茹颠倒,感郎不羞赧,回身抱紧郎,……
好久之后,何雨柱浑身酸爽地拿了一根烟后叼在了嘴里。
“刺啦!”一声。
火苗蹿起,何雨柱对在烟上吸了一口后扔掉了火柴。
“舒服!”
说着看了看边上的秦淮茹又说道,“爬过来,我给你讲点事情。”
“好的柱子哥。”
“哎呀,好痛。”秦淮茹叫道。
“呵呵,痛就对了,不痛才有问题呢。”何雨柱笑道。
“柱子哥,你说什么呢?”秦淮茹娇羞道,“你怎么和牛犊子一样,不知道累吗?我都痛死了。”
“放心,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何雨柱笑道,“淮茹啊!既然你嫁给我了咱们就是一家人,这个院里的情况我也给你交代一下,这样以后会少很多麻烦。”
“柱子哥,你说,我听着呢!我妈早就告诉我了,城里的人心眼子多,叫我多听你的。”秦淮茹乖巧地说道。
“嗯,咱妈说的没错,从哪里说起呢?”何雨柱思考道。
“就从你叫易哥的那个人说起,我看他表面虽然一副很正牌的样子,可是我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好像那不是本来的他。”秦淮茹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