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些转到海外的钱,她向银K给出的解释是,以防拉弥亚后期对他们下手,所以提前做好逃命的准备。
在爱情里,双方谁爱的越多,谁就越容易失去自我。
银K对此没有丝毫怀疑,基本乔叶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加上下个月初就是交货时间,他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盯生产上,浑然不知他正在被自己所爱的人一点点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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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忙着走资跑路,有人在忙着搜寻线索,而有的人在忙着热恋腻歪。
姜十屿发现最近的隗九川变得好粘人。
不管是在警局还是外面,只要不是在工作,就各种找她陪她。
随着两人待在一起的次数的增加,敏锐的姜十屿发现这份陪伴中似乎渐渐少了点东西。
那就是两人共同的目标。
隗九川几乎已经不和她提及关于警局内鬼的消息了。
每次姜十屿问起这事,总是会被他以“正在调查”这个含糊不清的理由敷衍过去。
他的重心似乎不再是查出真相还青云队长他们一个公道。
而是围绕在她身上,陪伴她,关心她,照顾她。
姜十屿真切又清晰地感受到他对自己投掷的情感越发深,越发浓,看她的眼神也越发温柔,只是这份温柔中总是流露一抹不易觉察的担忧。
似乎这份突然猛烈的爱意是带有不可明说的目的的。
不纯粹。
“你最近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姜十屿抚上他的脸,指尖摩挲着他的眼尾,“发生什么事了?和我说说。”
他转眼看来,午后的阳光在他眼底掠过,留下余光,余光覆盖下的瞳孔深邃未知,
“昨天谢局找我,说金K的判决下来了。”
毫无悬念,死刑立即执行。
“谢局说他想最后见我一面。”
姜十屿默了默,“你是在犹豫要不要去香省见他吗?”
隗九川摇头,语气平淡冷漠,透着决绝。
“事实上我对他的事一点都不感兴趣,不想知道他什么时候死,更不存在犹豫要不要去见他这种事。”
“那你是纠结什么?”
隗九川看向她,“我只是在想,我这样是不是太过于无情了?”
“当然不会。”
姜十屿双手抚上他的脸,轻声安慰道:“金K是自食其果,这是他应有的结局,你没必要因为所谓的血缘关系就把自己和他捆绑在一起,你是你,他是他,他的罪与你无关。”
隗九川凝视着她的眼睛,听了这话,寡淡的神色倏尔扬起一抹笑。
宛如阳光透过雨后的云层。
“这话是你内心真实的想法,还是为了安慰我故意说的好听话?”
见他眉眼露笑,姜十屿跟着不自觉扬起唇,双手改为搂住他的脖子。
“确实有安慰你的成分,但也是我的真心话,怎么样?听完心情有没有好点?”
两人相处久了,隗久川早已不再是起初那个淡如云,冷似冰,说起话来一本正经的学长了。
“如果我说没全好呢?”
“那就继续安慰。”
“比如?”
姜十屿身体力行做示范,直接口头安慰,俯身吻上了隗九川的唇,隗九川反客为主,搂着她的背将她压在沙发上。
“嘶~”
主导了不到一分钟,他皱眉抬头,下嘴唇渗出一点血珠。
罪魁祸首的姜十屿无措地舔了舔嘴,“对不起。”
隗九川伸手,指尖抹掉唇上的血,伸手抹在她的脸上,趁机掐了一下她的脸。
“怎么这么爱咬人,上辈子是条小狗吗?”
“……”
这辈子就当过狗的姜十屿语塞,更无措了。
她小声抱怨,“谁叫你是草莓味的,每次亲着亲着就想尝尝了。”
隗九川笑了,“饿了?”
“不是饿的问题。”姜十屿反驳,“是喜欢的问题。”
她现在又不是三一,没有饱腹感,24小时都在饿。
隗九川挑眉,“这个喜欢是指我还是草莓?”
姜十屿不顺着他的心思。
“草莓。”
隗九川笑了笑,顺着她的话回:“这么喜欢草莓的话,等后面有空了我把露台改造一下,专门给你种草莓。”
“好啊。”
虽然知道隗九川是连根草都养不活的人,但姜十屿还是带了点小期待。
改造露台是项不小的工程。
她提议,“等解决银K完成任务后再弄吧。”
到时她也方便来帮忙。
将话题重新折回工作上后,她顺势问:“你和孙局联系的比较多,最近的任务进展到哪一步了?”
孙局是省厅的,是不会在怒市待太久。
他既然能入驻怒市警局坐镇指挥围剿银K的行动,就一定是拥有能在短期内完成任务的计划。
最近警局太安静了,安静得有点不正常。
越是不露一点风声,越说明背后可能有大动作。
当初交证据时孙局答应得爽快,让她参与计划,结果就一说的好听,刚来怒市,招呼也不和她打一声,抬脚就把她踹出行动小组。
姜十屿倒也不是非要深入参与行动,但起码透点内部消息给她,让她安安心。
隗九川抿唇,不是他不说,而是他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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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力根本不够用………………………………
无心码字,每天只想水游戏………………………
好难!还差最后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