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看!”白靖惊呼。
盆内出现一白色的大袋子。
白靖手无缚鸡之力。
涂山暻受伤。
恰巧这时唐宋折回。
唐宋臂力惊人、
一只手轻轻松松提出面粉袋。
袋子上裹着一层薄薄的面粉末。
白靖与涂山暻上前,指腹粘了一点粉末摩挲。
“将军、从没见过如此雪白、如此精细的面粉!”
白靖忍不住赞叹。
接着盆内出现食用油、和大米。
涂山暻眉眼裹着笑意:“影卫!”
营帐内瞬间站定几个身穿黑衣的影卫。
“将米面油搬出去、让伙夫“真的”生火做饭,还有封锁消息传出。”
语气轻快了几分。
“是、主人、”影卫瞬移、只留下一道残影。
涂山暻把玩着手中的茶盏,眼皮半耷盯着早已凉透的茶水。
这等机密之事自然要用信的过人。
军中奸细还未找出、不能节外生枝、徒增事端。
唐糖喘着粗气:“将军、你那边是什么季节?可否将你需要的衣服勾画在纸上,衣服什么颜色。”
涂山暻那边行军打仗、衣服自然是不能乱买。
涂山暻: “冬季、需要防寒的棉衣、样式的话我随后传送过去。”
唐糖:“那巧了、我这边也是冬季、取暖的炭火需要吗?”
“如果方便的话、麻烦唐姑娘准备一些、今年的寒冬格外冷。”
“好的。”
五十斤的油对唐糖来说不是大问题。
和涂山暻说话的功夫也不耽误她一连传送了几十桶油过去。
守在玉洗旁的唐宋将油一桶桶拿出。
唐糖想起古人的色彩跟二十一世纪的色彩存在偏差。
转身去房间拿着一盒64色的马克笔折回,直接投入盆中。
“这是彩色的笔,顶端笔帽拔出就可为画涂抹色彩。”
唐宋弯腰拿起马克笔双手递给涂山暻。
“好。”
唐糖直起酸痛的腰痛。
这将军声音可奶、可低音炮、牢牢栓住作为声控的她。
唐糖陆陆续续地费了老鼻子劲又投喂了七八袋大米过去、八九袋面粉过去。
涂山暻手执黑色的笔墨勾画棉衣。
随后找出最匹配棉衣的颜色。
营帐内时不时钻进一股子寒风钻入衣袖中、涂山暻拢紧大氅。
时间过去了三四个小时,夜色已深,不知他有没有睡,唐糖试探性出声: “将军?”
“我在。”很快得到回应。
“大军有多少人?”
“三万人。”
唐糖算了一下,她购买的这些远远不够三万人食用。
明天还需要继续采买。
可今晚传送的米面二十多袋,也不够三万人食用啊。
对了、杠杆可撬动地球。
那给我一根钢管,我就能轻松拿捏这些欺负人的米面。
片刻后。
唐糖将玉洗搬到堆积高高的面袋前。
将钢管小心翼翼的从底面插进去、略施巧劲向上扛起。
面袋子滚落而下、精准落入玉溪盆中。
速度快了不少。
一百袋、一百袋大米投喂了过去。
她累到虚脱,倒在大米上,眼冒金星。
“不行了……不行了,缓缓、缓缓、腿和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夜已深,唐姑娘辛苦了、早点休息。”
随后、涂山璟亮临摹好的画纸放入玉洗内。
唐糖累到没有饥饿感、倒头就睡。
第二日一大早。
她被挖掘机的轰鸣声吵醒。
还想继续赖床,那夺命的手机铃声却如催命符般骤然响起。
迷瞪着的眼睛,艰难地捞起手机放在耳边。
“喂……”
乔乔:****
唐糖猛地直挺挺炸起。
瞌睡虫瞬间被消灭得无影无踪。
“好、我马上来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