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淡淡地应了一声。
“叫什么皇上,这可是二十一世纪,叫、叫伯父吧。”
俩人侧头看向唐糖。
涂山暻:于理不合。
朱瀛:成何体统。
唐糖咧嘴一笑,直接忽略他们的反应。
“阿暻,我的玉洗在卧室里面,那你是怎么出现在后院中?”
涂山暻摇了摇头,具体为何与皇上一样直接传送到仓库里他也不知。
“我睁开的第一眼,脚踩实地,没有站在任何物体上。”
听到她的话,唐糖咬唇思考。
还真是有点不可思议,不通过任何媒介传送过来。
“阿暻,你那可知如何穿回去?”
涂山暻穿过来之前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早点见到她。
涂山暻摇头。
唐糖有些急,皇上、阿暻都穿过来,那沈老贼岂不是只手遮天,朝堂与百姓怕是要遭殃。
唐糖环顾了仓库一圈,并未发现哪里与之前不同。
“阿暻,朱瀛大叔我可是要送回去,接老爸回来。”
接着看向朱瀛,“我爸的命也是命,可不是为某人挨刀子的命。”
这话说的有戳到朱瀛的痛处,脸色深沉了几分。
身为一国之君,扛着国家社稷,让他人承担自己所要承担的,确实是有些不仁。
如此一想,朱瀛脸色缓和几分,他向往的自由已经拥有了几个月,便不能在奢侈其他了,已是足矣。
“唐糖说的是,是该回去了。”
唐糖;“……”
还算有自知之明,还有的救。
她关上仓库的门,接着小跑进卧室,抱着玉洗折回。
玉洗被轻轻放在地上,“我们试试?自从去了古墓,这老宅的磁场好像变了。”
说着她拿出指南针,面向涂山暻让他看。
“这指针一直在摆动 ,无法确定方向。”
说着指南针被放进兜里,接着摸出兜里的修眉刀。
涂山暻以为唐糖要割自己的手,眼疾手快地去拿刀,结果伸过去落了空。
唐糖同一时间朝着朱瀛走了一步。
“嘶……”
朱瀛倒吸一口凉气,他指腹的血珠子滴落在玉洗中。
涂山暻嘴角轻勾,倒是自己想多了,她可不是吃亏的主。
朱瀛也不愠怒,只是不明所以地看着唐糖。
玉洗没有反应……
后门外的一颗枣树上有乌鸦振翅飞起,鸟嘴发出“嘎嘎”的声音。
唐糖讪讪一笑,“朱大叔的血玉洗不认,可这也不对啊,难不成我的这个玉洗只认你和我的血?”
涂山暻听闻立即划破指腹,血珠子滴落入玉洗中。
玉洗发出光芒。
唐糖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想,觉得大可一试。
趁着涂山暻不注意,修眉刀划过指腹,冒出的血不偏不倚地滴落在涂山暻的血液中。
两者融合。
玉洗的光变成了红光。
三人诧异地盯着玉洗。
涂山暻率先跨入玉洗中,未知的事情他来。
守在门外的唐宋紧张地看着房间内出现的红光,这可从未见过啊。
他手搭在门上,有些担忧,准备推门而入时。
“唐宋、将军在何处?”声音因焦急而破了声。
沐风身穿黑甲胄,脚步匆匆而来。
唐宋心头一沉,他从未在向来沉稳如潭水的沐风身上见到这般焦灼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