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德沉稳坐在帐篷内,静待某个时机,而那边看守的人则是打着瞌睡,半醒半睡的,已经是凌晨三点,正是人最想睡的时候。
月黑风高。林中吹着悉悉索索的冷风。
而黑毛狼似乎特别有灵性,它们先是慢慢用它们的獠牙咬开帐篷帐布,动静极小,像是老鼠偷吃东西的声音,不仔细听完全听不出来。
他们那边一共五顶帐篷,五只狼各盯一个,为首的头狼则是蹲在看守之人背后,以求一击致命的时机。
为首头狼,全身雄壮,狼瞳有着一丝灵性,狼毛与其他黑狼不同,银色且稠密,与夜色融入如同一根根锐利分明银针。
一阵冷风飘过,头狼兽瞳爆发一丝精光,四足猛然发力,在黑夜如魅影一般,锋锐的獠牙早已瞄向那人的脖子。
于此同时,那年轻女孩里的帐篷爆发一阵叫喊声,
“啊!?”
恐惧,疼痛,慌张的情绪夹杂在其中。
而守夜之人顿时一阵惊醒,但为时已晚,脖子上鲜血如泉涌一般,喷射。
就在这时,头狼还想彻底将那人彻底撕咬,一枚银针瞬间扎进头狼的狼瞳之中。
一阵凄厉的狼吼声,彻底将那群人惊醒,不过他们一睁眼就看到帐篷内的黑狼腥臭大口,纷纷掏出工具,往黑狼身上招呼。
李修德几乎是以百米每秒冲刺到火炉旁,同时一脚踢向头狼腹中,李修德感觉自己这一脚如同踢到铁板一般,李修德心中暗暗吃惊。
头狼吃疼,看着李修德,狼瞳尽是恨意和忌惮之意,五只黑狼这时被帐篷里的人驱逐出来,见此,头狼大声嘶吼,慢慢退了下去。
见此,李修德微微松了一口气,看向身旁一人,紧接着帐篷内其他几人都出来了,脸色警惕,同时为首的大汉随即走到李修德这边。
看着奄奄一息的队友,沉声问道:
“他还有救吗?”
“我只能尽力而为!”李修德淡淡回道。
为首大汉随即一声令下,让其他几人看守四周。
而老人则是急匆匆的跑进了年轻女孩的帐篷里。
李修德手中不停,用银针暂时封住出血点,幸好那只头狼没咬到脖动脉,不过出血过多,他已经失克昏迷了。
比较麻烦的后背颈上被咬掉下一块肉了,差不多可以看到里面骨头了。
“有没有急救包!”李修德问道。
那壮汉连忙送来两个药箱,全部打开,李修德全神贯注,不顾三七二一,戴好消毒手套,直接将消毒酒精倒在伤口上,连同被咬下的那块肉,一起清洗。
然后用医用针线直接将伤口那块缝了起来,要不是李修德提前施针让他感觉不到疼痛,这会得怕是疼醒得打滚。
为首大汉似乎没有见过这般血腥场面,脸色微微发白,李修德也是第一次见,心里一直强忍着恶心。
十多分钟后,李修德脸色浮白,用纱布将整个伤口包扎起来,又输送几缕真气到男子体内,这才缓缓取下银针。
“立马送医院吧,要不然活不过今晚!”李修德淡淡道。
李修德扔掉手套,接着又去了那年轻女孩的帐篷。
李修德赶去时,那女孩已经陷入了昏迷,右手还紧握着一根电棒,只见她大腿左侧有一道咬痕,咬痕不是很深,只是出血,没咬下肉,情况还不算是太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