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这里才是你真正的家。”
听到白月辰的话,金克丝抿抿嘴没有回复,算是默许了这种说法。
可以这么说,从她记事的童年细数到现在,每一个记忆里几乎都涵盖了福根酒馆。
“为什么换了个住所呢?”
在金克丝沉默之余,白月辰晃了晃瓶中的酒一饮而尽。
苦酒入喉心作痛,望着金克丝的居所,他的心中涌起了对家的念想。
然而,他对自己的家究竟在哪里感到迷茫,是几千年前蓝星的那所出租屋?还是陪伴了他一千年有余的那个恕瑞玛草房?
“换个环境,从小待在这里的我早就厌了,我的新家不好嘛,那张宝贝大床还是塞薇卡陪我一起打造的呢。”
提到新家,特别是她家中唯二还说的过去的那张床,金克丝后仰在沙发像个小孩子一样笑出了声。
她的新家里只有两样东西最实用,其中一个就是睡觉的床,另外一个是能打造高科技武器的煤炉,不过很可惜后者已经归西了。
“我哪知道你床好不好。”白月辰白了一眼金克丝,他只会实话实说,毕竟他又没躺过不是。
“咕噜,我跟你讲它超软的,比之前我那个单人床强多了。”
“真的?”白月辰明显不信。
“废话我又不是蔚那个骗人鬼,我说的还能有假!”
白月辰看着坐在对面急于和他解释的金克丝忍不住轻笑了下,起身从桌上的纸抽拿起一张纸巾擦了擦女孩儿嘴角溢出的酒水。
他只在监狱见过蔚一面,听金克丝口吻来看貌似对方很喜欢骗人。
“好啦不要用对付小孩子那套对我!”看着白月辰细心的模样,金克丝一怔连忙转过身嘟起了嘴。
“好好好,你是大人行了吧。”白月辰笑着敷衍了两句,用手指向墙壁上像是两个孩童的涂鸦好奇道:“你和她发生了什么不愉快,我感觉每次提到她,你都咬牙切齿的。”
“切一个杂鱼姐姐罢了,姐姐的嘴骗人的鬼。之前明明约定好不嫌弃不抛弃我的,虽然......我知道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但她也犯不着去和凯特琳那个女条子搞对象吧。”
女孩儿说到后面脸色近乎狰狞,就连握着的啤酒瓶都产生了裂痕。
“咳,咳咳女条子倒挺生动形象,不过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你姐夫啊。”白月辰脑海里不禁生出了家庭伦理剧的狗血剧情画面。
对于蔚的性取向他不认同但表示尊重,年轻人荷尔蒙上头嘛能理解,幸好伊芙琳那个家伙不在这边活动,不然蔚和凯特琳恐怕早被祂榨成干尸了。
金克丝晃了晃醉醺醺的脑袋,用手指在桌上画着一个个圈圈,故作大度道:“哼她爱做什么做什么,我只是个妹妹还能阻止她放纵?”
女孩儿说完后甚至自顾自的点了点头,对没错她就是这么大度。
“啧我就应该现在给你拍张照片。”
白月辰单手托腮,盯着脸上写满嫉妒的金克丝忍不住开口调侃。
金克丝虽然口口声声的和他强调是大人,但现在他看对方不管怎么看怎么像被抢走糖气急败坏的孩子。
察觉到白月辰充满调侃的目光,金克丝心里有些恼怒,计从心来的冲他勾了勾手指:“过来靠近点,我有个宝贝给你看。”
“哪呢你先拿出来。”
“先坐过来我再掏。”
“免了我看是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