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家们站在各自的摊位前,卖力地吆喝着,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充满了市场的每一个角落。
“瞧一瞧看一看啊,正宗的草原骏马,日行千里不在话下!”
一位马贩高声叫卖,还不时抽打着手中的马鞭,以吸引顾客的注意。
不远处,一位骡子卖家也不甘示弱:“来来来,看这匹骡子,身强体壮,耐力十足,拉车耕地样样行,比马还省心呢!”
他边说边抚摸着骡子的背脊,眼中满是自豪。
文渊、施红溪和困顿穿梭在人群中,目光在各类牲畜间游走。文渊决定先了解清楚价格,为接下来的购买做准备。
随便看了一个感觉还算老实的商贩,“这位大哥,您这儿的骡子怎么卖?”
商贩笑眯眯的看着文渊几人,“这位客官,您看中了哪匹?咱这儿的骡子,从二十贯到六十贯不等,品质越好,价格自然就高些。”
文渊点点头,又指了指边上的驴子,“那这些驴呢?”
“驴子便宜些,十贯到四十贯之间,看体型和岁口大小定价。”
“这些拉车的马,价格如何?”
“拉车的马嘛,跟驴子价格差不多,也是十贯到四十贯不等。”
大致的把马市转一圈,文渊心中也有了计较。
“渊哥,我们买什么?”
“骡子吧。”
这时候的市场里都是有牙行的,让困顿去叫来个牙纪,这是专门负责牲畜交易中介的人。
一番袖里拉手,讨价还价,最终50贯买了一套,骡子带大车。
等出了骡马市,文渊看看两人,“我有个打算的,你们俩人听听,再帮着想想。”
“渊哥儿,俺听你的。”困顿才不管什么打算呢,打算那是文渊负责的,他只管听文渊的就行了,他才不要想呢。
文渊瞥了他一眼,这才看向施红溪,“咱们有了这几百两银子,我想着回头买些地,建个庄子什么的。”
“嗯,好,听渊哥的。”施红溪点点头,一双桃花眼带着一丝依恋目不转睛的看着文渊。
“我是这样想的,到时候我们在庄子里做些香皂香水之类的,然后庄外的地再雇些人种地,到时候就不用辛苦打猎了。”
“嗯嗯。”施红溪不住的点头。
“还有,这再没几个月就要年节了,我们家里还有那些弓,这几个月就做出来,我们在买些打铁的材料,我们三个一人打一把短剑,到时候配上哨棒,能长能短,还不违法。”
“渊哥儿,给我打重一点,轻了我用着不顺手。”困顿头也不回的说道。
“行行行。”文渊也笑了,这夯货,“不过,这会儿,我们先去趟成衣店,先给你俩置办一身新衣。”
“俺不要,俺这还挺好的。”
“渊哥,不用的,还是先留着吧,衣服不愁买的。”
“不,不,不,以后买庄子了,你们就是主家了,要有威严。”
正所谓人靠衣裳马靠鞍,好衣服就是地位,别人看了就会自不然得产生敬重,这会省事儿许多。
到时候雇些庄户,也能少许多麻烦,虽然事儿不大,但有条件,就尽量避免麻烦。
“那,那要不,去布庄吧,买些料子,我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