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文渊深深地吐出一口长气,那气息中夹杂着疲惫与释然。尽管这人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但他仍能从中辨认出熟悉的温柔。
他睁开眼,目光柔和地转向声源处,轻声问道:“婉容,你怎么来了?老邓头呢?” 他的语气中满是意外。
文渊现在很累,很乏,什么都不想想,只想舒舒服服的泡个澡,所以他并没有意识到婉容为什么会来。
刘婉蓉站在浴池边,手中拿着毛巾,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我让他去大浴池帮赵管家和困顿他们了,他们今天也辛苦了。” 她的声音温柔而细腻。
“我说呢,等了半天,困顿这家伙都不来。”
“东家,感觉那个秦公子好奇怪。”
“嗯,我也觉着奇怪,搞不好这家伙有分桃断袖之癖,以后得离他远点儿。”
“东家,这个力道可还行?”
刘婉容小心翼翼地问,手上稍稍加了些力气。
“嗯,还行,我刚才还在想,今天老邓头是不是没吃饭,手上都没劲儿。”文渊随口应道
“东家,我帮你搓搓背吧。”
“嗯,也好。”文渊答应着,便在水中轻轻转身,趴到了浴池边上。
刘婉容微微俯下身,拿起搓澡巾,轻轻地开始为文渊搓起了后背。
这楚国早有公共澡堂,这也是三百六十行里的,叫香水行。
里面一样有搓澡、按摩、修脚等服务,并不稀罕。
“水垢何曾相受。细看两俱无有。寄语揩背人,尽日劳君挥肘。轻手,轻手。居士本来无垢。”
文渊突然想到一首挺有名儿的诗词来,随口便吟诵了出来。
“东家,是太重了吗?那我轻一点儿。”
刘婉蓉虽然听不大懂,但也知道这是首诗词,更何况文渊都说了轻手轻手。
“奥,不是,随便说说,这不是应景么。”
兴许是浴池的边缘硌的文渊胸口难受,他轻轻起了起身,胸口一离开池子那个角儿,血液瞬间一通,更觉着胀疼了。
他双手使劲儿,慌忙撑起身子。
“呀!东家!”
刘婉蓉慌忙站起。
文渊只觉得后脑勺“哐”的一下撞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撞上了刘婉容。
惊呼声也在耳边响起。
文渊赶紧扭头看向刘婉蓉,只见她此时,秀眉微蹙,一只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里还拿着搓澡巾。
“对不住,很疼吗?”文渊轻声问道,心中一阵愧疚。
刘婉蓉深吸几口气,“东家,不碍事的。”
说着就要给文渊继续搓背,可突然发现,文渊鼻腔中溢出血来,眼睛也一眨不眨,吓的她也顾不得地上的水,慌忙跪到浴池边上,伸手要帮文渊去擦,“东家,东家,你这是怎么了,别吓我啊!”
可刚伸出手去,她就反应过来,她不是什么大姑娘了,孩子都半岁了,只是刚才一着急,没想到。
此刻,她的手停在半空中,不知该收回还是继续去帮文渊擦鼻血,心中已经是慌乱无比,心脏砰砰的跳声清晰的传到她自己的耳中。
“婉容,你不该来的。”
“小溪怕你受伤,让我看看。”
空气中似乎弥漫起一种奇特的氛围,彼此的目光交织在一起,一时无言。
噗通!
“呀!”
文渊是个正常人,气氛都到这儿了,何况他只感自己的身体胀痛无比,撕扯的疼痛感让他不得不佝偻着身子。
所以,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但是抱歉,他无法满足看官的阅读需要,因为,此情此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