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要对我好,为什么要让我吃饱饭,为什么要叮嘱我养好身体,这样突如其来闯入的关心让我该怎么办。
更是让我进了妇联,打开了视野,见识到了太多,有了以往从来不曾生起的想法,女人原来也有那么多的权利,婚姻也能自己做主。
我。
我到底该怎么办。
水管已经关了,但从脸上落下的水滴却越来越多。
她看见了周云身边的女人,那么青春,那么美好,那么精致,像是在艳阳天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绚丽的令人失神。
自己呐,蹉跎了岁月,手掌上全是干活留下的茧子。
现在还好,再过几年,又是一个臃肿的老太婆。
秦淮茹没有继续干活,回到家躺在床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明白自己不应该乱想,可是这种东西脑子根本没有管的权力。
周云是自己悲苦生活中突如其来照耀而入的一束光,带来了灼心的温暖却又迅速的消失。
他可以消失,自己又怎么能产生依恋呢。
辗转反侧,泪湿沾襟。
她想起了周云肆无忌惮上下打量的目光,像个臭流氓一样。
又想起了那温和的笑容,在那张脸上太容易让人失神了。
还有那三顿饭,让自己吃的好饱,早上的大肉包,被自己压在枕头底下嘱咐她注意身体的纸张。
将名声让给自己,得到了更多的妇女朋友与强大的靠山。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一桩桩,一件件,不仅改变了她往日里机械麻木的生活,还在她的心里翻起了从未有过的惊涛骇浪。
浪荡的蝴蝶轻轻扇动翅膀,就在某人心里掀起了狂风。
对于秦淮茹这里无比纠结的情况,周云并没有察觉,如果能够了解,就会发现这是什么什么效应,有一个专业的名词。
不过他并没有在意,只要被他看上,是他的绝对跑不了,不是他的也要抢过来。
此时的周云已经领着娄晓娥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外面放着做饭的家伙,里面四十平,很空荡,一个桌子两个板凳,还有一个破柜子,再就是最里边的一张床。
“你这几天就住在这里吗?”
娄晓娥不知道脑补了什么,眼里满是心疼,拉着他的手,嘟着个小嘴,比自己受了委屈还难过。
周云能说他在空间里睡得很安逸吗。
而且这环境比农村好多了,爷爷带他义诊的时候,坚决不拿一针一线。
睡觉也是靠在屋檐下,就是为了让他体会贫苦百姓的不容易,培养一颗仁德之心,学习先贤的医德,那日子才叫一个苦。
周云快速在她的小嘴上啄了一下,就像按了暂停键,对方的情绪全都不见了,脑瓜子都是嗡嗡的。
然而这还没完,回过神的傻娥子踮起脚尖,搂着他的脖子,樱桃小嘴竟然主动印了过来。
这周云能放过吗,撬开对方的皓齿,调戏着丁香小舌,很快傻娥子就沉迷了进去。
大手也搂着腰肢上下游走,直到娄晓娥突然眼睛圆睁,回过神来,有气无力的拍开了作乱的大手,放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掀起来的裙子。
“你,胆子太大了,这可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