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漠阴霾的皱起眉,难怪他怎么感觉这个南宫月曦今天说的话头头是道,根本不是她所说的蹩脚理由,每一句压根就是直击重点后果,而且都是他所没有想到的。
看向脚边已经陷入了重度昏迷的瑛雪,如果像南宫月曦所说的让这个荡妇在乎的一切都眼睁睁在面前失去,就像是活生生的抽筋拔骨生命之疼锥心之疼,永生难以忘怀。
“箫厉,把这个荡妇送去最下等的下人房!”南宫漠说完便甩袖离去。
看到南宫漠彻底离去,箫厉像是被人抽去了所有的力气,脚一软瘫坐在地大口地呼吸。
“谢……谢。”
南宫月曦支着下巴,眼眸半眯一派慵懒,享受着阳光所带来的暖意,“我让瑛雪在南宫府就这样变成人人都可以踩上一脚的处境,你就不觉得心疼,而恨我?”
箫厉看着不远处奄奄一息的瑛雪,眼圈发红带着眷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保住她的性命就好。”
南宫月曦站了起来,眼中波光冰冷诡谲,晦暗不明,“记住你所说过的话,否则,我说过得罪我的后果是你承担不起的!”
院子里阳光倾洒樣着暖洋洋的温度,但南宫月曦的话冷如地狱之声,像含带着阵阵阴风般使周围暖意瞬间就染了几分蚀骨的寒意。
箫厉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待他回归神时眼前的南宫月曦早就没了踪影手中不知何时握着一张纸。
他打开一看,瞬间眼睛瞪如铜铃般大
“那个南宫月曦到底葫芦里卖了什么药,大总管。”南宫漠的声音如预料之中的在身后出现。
大总管慌忙将纸条收起,转过身,“那个废物鬼灵精怪,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