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摊吧!
郝邦从包里掏出来一张事先写好的红纸,红纸上写着四个大字:神眼诊断!
四个竖着写的大字下面,还有四个横着写的小字:瞧病,卖药!
装药剂的玻璃瓶压着红纸,这就是郝邦赚钱的摊子了。
“这位女同志请留步,我看你今儿......”
“呸,骗子,神棍,往哪看呢?你还掏裆?臭流氓!”
“......”
......
琉璃厂四通八达,胡同纵横交错,在这儿住的人三教九流什么都有。
摆摊小哥收拾好屋里的东西,七弯八转的来到琉璃厂一条极深的胡同里。
他找到一家高门大阀的四合院门口,敲了敲门上的铜环。
“哟,五儿,你不在市场老老实实的摆摊,来这儿干嘛?”大门打开,里面一戴眼镜的斯文中年人出来。
摆摊小哥大名叫那五,认识的人都喊他一声五儿。
开门的这个叫冯七!
“七哥,金爷在吗?有事儿,有大事儿!”那五端着手道。
“在中院呢,这会儿已经打了一趟拳!”冯七看到那五手臂上的伤口,皱眉道,“有人闹事儿?见红了都。”
“不是闹事儿,我遇到一奇人,七哥,走进去说......”
“奇人?”
半分钟后,俩人来到这个四合院的中院,院里没有别人,只有一穿着中山装,留着齐耳长发的,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的中年人在喝茶。
“金爷,您吉祥......”
“打住!”被称作金爷的中年人一抬手道,“五儿,跟你说了多少回了,别来那一套,有事儿说事儿。”
“是,金爷......”那五原原本本说了郝邦以及药剂,然后指着胳膊上的伤口道,“金爷您看,这刀口都快长好了......”
“有这种事儿?”金爷微微一惊,仔细端详那五的伤口。
结果他发现,那五手臂上伤口的两端,居然结痂了。
“你小子不会蒙我吧?”金爷有些不敢相信,“你小子该不会早就伤了,现在过来给我看,是不是又想从我这儿骗酒喝?”
“金爷,这次真不是,不信您跟我去看啊,人现在在市场上摆摊呢。”那五急了,“他要用药剂换枪,我把他稳住了,他就在我摆摊的地方摆摊,给人瞧病。”
“还有这事儿?走!”
“走着......”
金爷,冯七,那五,一行仨,出门慢悠悠的走,半个多小时后,回到了鸽子市。
“金爷,您看,他还在!”
金爷顺着那五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了郝邦写的那张红纸。
“这不是瞧病,这他妈的是算命吧?”金爷嘴巴气歪了,“我说了,这个市场,不准牛鬼蛇神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