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刘海忠不听,他觉得这是难得的一个挑战易忠海一大爷权威的机会,只要收拾下来易忠海都收拾不掉的郝邦,那自己的声望肯定能涨一大截。
“老易,你还有心思说风凉话?”
刘海忠回头一指十几个邻居,“你看看,我家,你家,还有这些人,锁眼全部被堵了,咱们院什么时候发生过这种事儿,必须解决啊。”
“就是啊老易,可不能轻易的算了!”阎埠贵帮腔道。
“从长计较,大家都回去吧,我们商量一下再说!”易忠海把邻居们驱散,他不愧是在这儿一手遮天的存在,一句话,十几个邻居都散了。
易忠海几人回到中院,就在外面支开摊子,商量着怎么对付郝邦。
准确的说是,怎么抓住郝邦堵锁眼的事儿。
“老刘,这事儿得慢慢儿来,你是没看见,小畜生下手狠,嘴巴毒,没有证据什么的,可不好收拾他。”易忠海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前些时候的冲突后说道。
“你早说啊!”
“刚才说你不听啊!”
“那你说怎么办吧?”
“我说这么地,昨儿有人起夜看到了......”
几个人在这商量着,秦淮茹进进出出两三次,听了一耳朵的阴谋诡计。
天黑了之后,在家和婆婆贾张氏小吵了一架。
秦淮茹说,以后不要拿傻柱的饭菜,贾张氏不肯,说肚子里没有油水啥的。
吵架的结果就是秦淮茹被“镇压”,然后委屈的出来透气。
秦淮茹走到前院,脸上的幽怨表情便没有了,非常轻快的往后瞅了一眼,没看到阎埠贵家窗户后头有人影,她才放心的去了郝邦家。
但秦淮茹没想到的是,她前脚进去,后脚阎埠贵家就有人出来了。
三大妈早就在盯着郝家!
鬼鬼祟祟的摸到郝家门口,三大妈支棱起耳朵,听见秦淮茹在里头惊呼:“好哇,你在家躲着吃烤肉,喝汽水!”
吃烤肉?
三大妈抽了抽鼻子,闻到了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肉香味。
两个月没有见荤腥的三大妈口水一下子兜不住了......什么条件这是,吃烤肉就着汽水?
屋里面,把铁架子对着烟囱的郝邦,吃的满嘴流油。
小来福吃了一斤多的肉,喝了两瓶汽水,实在是吃不动了,困意袭来便去睡了,就留郝邦一个人在那继续吃。
“秦姐,快坐,一起吃点儿!”
好棒招呼的同时说道,“我又不傻,这院里没有一个好人,有好东西吃不躲着吃,让他们知道了,一准儿举报,虽然不怕,但也麻烦不是。”
“算你聪明!”
秦淮茹没有动手,非常矜持,她压低嗓门问道,“堵锁眼的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我也不瞒你,不是我做的,不过跟我有关系!”
郝邦起身去墙角那边找来下午买的两瓶酒,双合盛五星啤酒,他放下啤酒瓶说道,“汽水喝没了,你喝这个吧,我喝白的,别客气了,我有事儿找你帮忙,看你样子晚上肯定没吃饱。”
秦淮茹鼻子蓦然一酸,想起晚上的残羹冷炙。
“你说的对,这院里就没有一个好人!”
秦淮茹收起凄苦的不好心情,拿起啤酒瓶咕嘟嘟灌了一大口,没有吃菜,“我跟你说,你可别声张,三个大爷在中院开会,想着法子对付你......”
她是来当老六的,可惜听的不真切,不知道三个老家伙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
“谢谢姐,不怕的!”郝邦举起杯子,和秦淮茹碰了一下。
一瓶啤酒下肚子,秦淮茹脸蛋红了:“不能喝了,我要上厕所......”
“别往外面跑,小心人看见!”
郝邦一指南屋说道,“去南屋,哪有一个大茶缸子,就在那解决呗。”
“呸,要死啊!”
秦淮茹脸蛋更红了几分,一跺脚往外跑。
外面的三大妈连忙躲了,不敢再偷听,担心秦淮茹回来的时候撞见。
三大妈去中院找阎埠贵,路上的时候忽然心下一寒......南屋,大茶缸子?
“老阎,老阎,了不得了,你下午拿的茶缸子是不是南屋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