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了,你带个帽子,再把眼镜儿戴上就不怕了。”三大妈立马给三大爷穿戴起来。
阎埠贵穿戴好,磨磨蹭蹭的照了下镜子,发现破绽不大,硬着头皮开门出去。
“诶呦,三大爷,您可算出来了!”
郝邦一见上前几步,二话不说一把薅下阎埠贵的帽子,“大热天的戴什么帽子......卤蛋,是你吗卤蛋?”
“天杀的,你扯他帽子干什么?”三大妈急眼了,忍不住跑了出来。
“火云邪神?”
这个梗,院里人自然是听不懂的。
不过院里人此刻都明白了,昨儿还骂秃子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的三大爷和三大妈,一晚上过去,自己全秃了。
而造成这一切的,很可能就是郝邦,不然郝邦怎么这么巧,一大早堵门,堵门不说,还把三大爷的伪装给卸了?
“我明白了,是你下毒!”
阎埠贵此刻恍然大悟,“你知道我要去搬花盆,所以在茶缸子里下毒,你好毒毒毒啊......”
“看看,老糊涂了不是!”
郝邦阴恻恻的笑道,“再给你一次机会组织语言,是我下的毒吗?好好说,重新说!”
阎埠贵发泄过后,面孔一僵,想到了儿媳妇儿的前车之鉴。
得,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
“你等着,我跟你没完!”阎埠贵发狠的威胁道。
“三大爷,别怪我没有警告你!”
郝邦在阎埠贵身后,来了一个反威胁,“我老弟要是上学的时候被欺负,你们一家子就准备一辈子不用洗头膏吧......”
一辈子不用洗头膏,什么意思?
全秃头呗!
院里人一个个看着郝邦,只感觉腮帮子疼。
这谁惹得起啊!
好家伙,这手段也太多太损了,原本以为堵锁眼已经够缺德了,结果忘了他家是医生,还会下毒,毒不死你,能把你恶心死。
郝邦收拾完阎埠贵,环视一眼现场,大声说道:“我知道你们家里多多少少都有我家的家具物件什么的,今儿我把话撂这儿,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谁要是不还,哼哼......”
哼哼两个字儿,妙得很,留给人无穷的遐想空间。
等郝邦兄弟出门去了,一圈人往中院聚拢,去找易忠海,不一会儿中院便人头涌涌。
“一大爷,二大爷,您二位得管管他啊。”
“是啊,总不能由着他胡来吧,万一我们一院子人都被他弄秃头了,那可乐子大了。”
“就是啊一大爷,我们家可没有他家的家具,你们谁拿的赶紧还回去,别害了我们......”
人心一下子就散了。
“你们听他吹牛!”
易忠海还算冷静,他不想聋老太太还回去柜子,替大家出主意说道,“你们只要不跟老阎似的去他家,更不要吃他的喝他的,他未必还敢去你们家下毒?
“再说了,是不是他下毒还两说呢,一会儿我去药铺问问老李头,有没有这种缺德的药方子。”
“可是,锁的事儿怎么说?”又有人提出质疑。
“锁的事儿更好说了,你们晚上把锁放屋里去,他还能进你们家去堵锁眼?”
大家一想,还真是,果然狐狸还是老的骚。
郝邦的威胁,被易忠海三言两语的化解了。
于是院里人上班的上班,出去找食儿的找食儿,不一会儿走了百分之八十,很快便十室九空,家家户户门上一把锁。
郝邦留在家里的白色羽毛笔0-08临空飞起:
【四合院家里没人的人家,锁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