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个三毛钱,大家选择忍了,毕竟很多人家里都有郝邦家的物件,吃点亏就当还债了。
结果这天大家出去,回来一掏钥匙,好家伙锁芯又给堵了。
这谁受得了,天天来,防不胜防啊,一天三毛钱,十天三块钱,一个月就是九块钱。两个人一个月的生活费就没了啊。
“吵什么吵?”
郝邦掏着鼻孔出来,一抬眼乐了,“哟,卤蛋......火云邪神您二位也在啊。”
戴着帽子的阎埠贵两口子,鼻子都气歪了。
早上那一顿,郝邦给二人起了绰号,虽然火云邪神没人能听懂,但卤蛋可是形象外号,一看便知道是啥意思。
“小畜生你就作死吧你!”
阎埠贵恼羞成怒的往下拉了拉帽子,“你这次是犯了众怒,还不知死活,你看看全院人的锁都被你堵了,你这次不给个说法,上天都不行。”
“小王八蛋,你必须赔钱!”
三大妈更是指着郝邦大骂,“你这心黑透的王八蛋,做这种缺德事儿,也不怕天打雷劈啊你......反正你得赔钱,我们家得赔五块钱,是我们的那什么......精神损失费。”
他们两口子,今儿过得郁闷啊。
尤其是阎埠贵,班都不敢去上,他心想去上班,总得上厕所尿尿吧,学校的厕所人那么多,给人看到了怎么办?
诶呦,阎老师是铁公鸡!
为嘛说阎老师是铁公鸡,因为他抠门吗?
不,铁公鸡没毛!
不活了好吧!?
所以,他们两口子觉得,精神损失费必须要,这个词儿还是阎埠贵鼓捣出来的。
“三大爷,别扯远了,先让他赔锁钱!”有人打断了阎埠贵的好事儿。
“着什么急啊,你们一大爷请人去了!”
阎埠贵瞪了那人一眼,回头对郝邦继续说道,“没有头发和眉毛,我的形象有损,班都没办法上了,这个钱你必须赔。”
赔钱是吧?
郝邦贱贱的盯着阎埠贵的大腿,他看到阎埠贵的大腿夹的有点紧,毫无疑问是想尿尿了。
他已经得知阎埠贵两口子的囧事儿,当即嘴唇一撮:“嘘,嘘.....”
阎埠贵当时就震惊了,你踏马是个人吗?
郝邦见阎埠贵还能忍,进屋去端了一杯水出来灌了一大口,然后不喝,就在阎埠贵面前漱口玩。
阎埠贵当时汗都下来了,你是真的贱啊,不行,忍不住了,再忍就要尿裤子了。
他扭头往屋里走,但一想,尿屋里痰盂里面,还得浪费水去冲洗......,得,还是去外面的公厕,这时候人都在这儿呢,应该不会有人撞见。
于是阎埠贵着急忙慌的跑了,三大妈见他走了,一扭头回去了,一个人斗不过。
郝邦施施然的双手插兜,跟在阎埠贵屁股后面出去。
阎埠贵来到厕所,尿到一半,刚感到舒服,忽然看到郝邦捂着鼻子进来,而且一进来眼睛直接盯上关键部位。
“哟,光鸡子......”
听到这仨字儿,阎埠贵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