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谁家睡觉开着灯?你公公晚上吃饭都抹黑呢。”
“......”
竟然无法反驳!
不开就不开吧,俩人摸着黑在堂屋说话。
于莉小声道:“听说......你手上有生发剂?”
“生发剂?”郝邦微微一愣,旋即咕叽一声笑了。
“你笑啥?”于莉不解道。
“大姐,你跟你公公婆婆一样,掉毛了吧?“”
粗鲁!
于莉面孔一红,好在是看不见,不然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还不是你,害人......”于莉埋怨道。
她这话说的跟撒娇似的,同样的话,于莉说起来跟三大妈说起来,给郝邦的感觉完全不同。
郝邦懒得辩解了,自然的说道:“有,五块钱一份,不过在之前我得看看你的患处,好决定药剂的份量!”
时刻铭记扮演,这是一名非凡者的觉悟!
“还,还,还要看?”于莉结结巴巴道。
“废话,不看看情况,下重了药怎么办?”
“那,那......”
“别那那那的了,病不讳医,你等着,我去拿手电......”
一分钟后,郝邦打着手电出来:“嚯,你又勾搭我......”
......
四合院安排下来值班的人,一连两天都没有发现。
但是,谁家只要出门锁了门,回来锁芯一准儿被堵,最狠的是易忠海家,被堵了四次,易忠海花了一块二买锁。
“三位大爷,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是啊,我们家已经承受不起了,换了仨锁了。”
“那小子太鬼了,都不知道啥时候动的手,可不锁门又不行,万一那小子进屋偷东西损失更加大......”
“......”
邻居们聚集在易忠海家门口,全部都愁死了。
他们今儿找易忠海他们,就是准备投降了,并劝说易忠海,让聋老太太把郝邦家的家具还回去。
群情激奋,易忠海束手无策,防不住,打不过,告又告不赢,不投降怎么办?
“老刘,你的意思呢?”易忠海瞄着刘海忠说道。
“我的意思是......算了吧,以后再收拾他!”刘海忠无奈说道。
这两天刘海忠也是够呛,他们家换了仨锁,他甚至晚上守夜了一回,就想抓到郝邦。
现在刘海忠想清楚了,面子是重要,钱也重要啊,为毛要替易忠海死扛着对吧,毕竟东西的大头,在易忠海的干妈屋里头。
“那行吧!”
易忠海知道挺不住了,再挺下去,院里人不会支持自己,他招手到,“柱子,你去一趟前院,把郝邦叫过来,好好地,别被打了!”
傻柱闻言差点摔一跟头,但他也无奈,确实打不过人家。
他的损失也很大,跟刘海忠一样,换了三个锁,他可不敢不锁门,要是不锁门,隔壁的棒梗分分钟把家里摸一遍,甭想剩下什么吃的。
对傻柱来说,吃的给棒梗没关系,但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没了,得自己亲手送到秦姐手上去,那才叫应当的......
来到前院,傻柱抬腿要踹门,可一想后果,又把脚给缩回去了。
“郝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