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赵天德终于开口,语气低沉中透着威严,打断了赵茹烟的哭诉。
深深地看了这个孙女一眼,冷冷地说道:“烟儿,你要是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连你一起关进去?”
赵茹烟闻言,脸色顿时惨白,嘴唇哆嗦了两下,眼中泪水涌动。
但不敢再多说一个字,怯怯地松开了赵天德的衣袖,跪在地上,呜咽不已。
瞥了她一眼,赵天德冷哼一声,再没有理会,转身朝灵堂外走去,背影挺直却透着疲惫。
“爷爷,您慢点。”赵浅浅连忙上前,扶住赵天德的胳膊,眼中满是关切,“您刚醒过来,身体还虚着,别着急。”
赵天德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孙女,眼神终于柔和了些,轻轻点了点头:“浅浅,爷爷没事,有你在爷爷身边,爷爷的心才能安些。”
林子君站在一旁,目光淡然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赵构和赵茹烟,没有说话,默默跟在赵天德身后,向外走去。
赵茹烟看着赵浅浅搀扶着赵天德离开的背影,咬着牙,眼中满是嫉恨。
她脸色阴沉,嘴里低低地嘀咕:“赵浅浅那个野种,也配站在赵家,还跟爷爷走得那么近?凭什么让爷爷这么看重她!”
一旁跪着的赵构已经被人架起,听到女儿的抱怨,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屑的冷笑,低声说道:“别急,茹烟。老爷子总有一天会不在,到时候赵浅浅蹦跶不了多久。你得忍住,等机会再收拾她!”
听到这话,赵茹烟心里稍稍有些安慰,但还是不甘心地撇了撇嘴:“爷爷怎么就这么偏心!明明赵浅浅就是外面带回来的野种。”
“跟咱赵家根本不是一路人,爷爷却把她当宝贝一样护着,凭什么啊!”
赵构皱了皱眉,压低声音催促:“好了,别再废话了。对了,我问你,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你二叔赵吉呢?他跑了吗?”
赵茹烟抬头看了父亲一眼,低声回答:“跑了。他听说爷爷的死讯传出去后,吓得慌了神,连夜就跑了。估计是怕爷爷真没了,咱们再找他算账,他的小命也保不住。”
赵构冷哼了一声,咬牙切齿道:“这个胆小鬼!就知道他什么样子!还想和我争夺家主之位!可笑!”
赵茹烟迟疑了一下,忍不住问道:“不过,父亲,爷爷怎么又活了?我明明记得,他已经死了,灵堂都搭好了,棺材都盖上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赵构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眼中闪过一抹阴沉。
看着远处赵天德被赵浅浅扶着离开的背影,眼神中满是阴鸷和不甘,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都是这个叫林子君的人!”
“要不是他,老爷子早就该彻底没了!现在倒好,咱们的计划全毁了,功亏一篑!真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