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德怒火中烧,指着魏尚赫的鼻子,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魏尚赫,你滚!我赵家的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魏尚赫却毫无悔意,反而气急败坏地大声吼道:“滚?赵天德,你以为你赵家还是当年的赵家吗?现在连血脉都不清不楚,还拿什么继承人,简直是笑话!”
赵天德气得浑身颤抖,呼吸急促,脸上泛起一阵病态的潮红,眼看着就要晕倒过去。
林子君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赵天德的肩膀,稳稳地将他支撑住:“老爷子,别跟这种人置气,您的身体要紧。”
赵天德勉强稳住,咬着牙死死瞪着魏尚赫,声音低沉却透着无尽的怒意:“魏尚赫,我赵天德今天不杀你,是看在你魏家老爷子的面子上。”
“但你记住,从今天起,你魏家的人,永远不得再踏进我赵家的门!”
魏尚赫的脸上闪过一丝怨毒,但面对赵天德的威严,他终究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冷哼一声,转身走开。
这时,赵构站了出来,脸上带着一副“忠心”的模样,假意斥责刚才那闹事的男人:“赵家是浙省顶尖的家族,怎么可能让外人如此玷污!这种人纯粹是胡说八道,丢人现眼!”
然而,话锋一转,赵构又意味深长地看向赵浅浅,语气微妙:“不过……既然有人提出来了,这件事也不是完全没有探讨的必要。毕竟事关家族传承,还是要谨慎。”
赵浅浅愤怒地站了出来,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二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从小就是赵家的人,这种话你也能信?”
赵构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摊了摊手:“浅浅啊,不是二伯我不信你,但你看,今天的场面太难看了。作为赵家的一员,我总得为赵家的未来考虑,是不是?”
站在一旁的张生暗中递了一个眼神给赵构,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
显然,他们的计划正在一步步得逞。
赵天德听完赵构的话,气得手中拐杖狠狠砸向地板,声音在大厅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怒意:“赵构!你少在这挑拨离间!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呢?你老头子还没死呢?”
赵构微微一愣,脸上随即露出一抹冷笑,摊开手装出无辜的模样:“父亲,您这么说,我自然相信。可如今外面传得沸沸扬扬,整个浙省都在看赵家的笑话,您总得给大家一个交代吧?”
赵天德猛地一拍拐杖,指着赵构怒骂:“赵构!你有脸说是为了赵家?你要干什么?你干的那些龌龊事,当我不知道吗?你给我滚出去!”
大厅内的气氛陡然凝固,宾客们一个个目瞪口呆,谁都没想到赵天德会当众发这么大的火。
赵构冷笑一声,眼神里透着不屑:“我要干什么?我要为赵家选一个真正合适的继承人,而不是一个靠着女人身份才站在这里的外人!”
赵天德气得身体一晃,差点站不稳,勉强稳住身形,指着赵构咬牙道:“赵构!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你为了自己那点私心,连赵家的死活都不管了?”
对此,赵构面不改色,甚至露出一抹冷冷的笑意:“父亲,这可不能怪我。是您偏心,是您逼我的!”
看到自己儿子这个混账样子,赵天德脸色铁青,拐杖重重砸在地上:“混账东西!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会让你得逞!”
“父亲,这么多年您只顾着宠着那个不配继承赵家的人,却忘了赵家的真正根基是什么。这些人,才是赵家的中流砥柱。如今他们站在我这边,赵家还不是我说了算?”
赵天德听到这话,脸色大变,握着拐杖的手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