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听到“女子”二字,心中咯噔一下:难不成又要带上来一个美艳可人的?好在那两个废物没有找到夏寒,不过也怪不得他们,玄林秘境可不是他们的神通能企及的地方!
“哎,”西王母娘娘叹了口气,说道:“这天庭的女人真多啊!”
一句话听得一众仙家愣了神,西王母捂住嘴,尴尬地笑了笑。
天庭太子危在旦夕,太白金星不敢耽搁,领了玉龙令,下了南天门直奔涅盘山。
涅盘山地势险要,曾设有登天梯,是凡间与天庭的唯一路口,之后由于魔族借此攻天,天帝下令封闭登天梯,涅盘山剑派也随之没落,至于千里眼瞧见的红衣女子是否是涅盘山剑派新的掌门人,太白金星自不得而知。
他降下云端,千里传音告知殿内众人此行来意,很快数百名白衣弟子列阵出门相迎,玄空,玄虚,玄寂,玄寞和玄冷五大长老亦出门相迎。
太白金星看着五位老者,不由感慨道:“数百年未见五位小兄弟,再见竟老成了这般模样!”
玄空长老道:“说来惭愧,我等苦修长生而不得,自比不过太白星君在天庭琼浆玉饮,金丹傍身,时光总是最无情。”
太白金星笑道:“玄空掌门还是这般风趣,可是据老道所知,你涅盘山剑派镇压凤凰一族,立下大功,天庭早有特旨,为你四人重开天梯,准你五人上天效命,为何至今还守着这涅盘山,不肯动弹?”
玄空道:“不瞒星君,我师兄弟五人尘缘未了,实在舍不得这涅盘山的风景,怕一朝上天,享受不了这清风明月和虫鸣鸟叫,呵呵,我等目光短浅至此,倒叫星君见笑了,贪恋凡尘,什么都割舍不下,我等的修为怕是到了尽头。”
太白金星道:“顺应我心,天道自然,凡间未必不好,天庭也未必无暇,百年一世,千年万年也是一世,凡事随心便好。”
玄空道:“星君说的是。咱们内殿说话吧。”
浴火殿上,太白金星奉为上座,五大长老两边坐下,太白金星瞧着掌门位置却空着,心中有了疑惑,说道:“玄空掌门,老道察觉,数百年未见,五位的修为竟然会不进反退,难道是各位看破了修仙之心,疏懒了不成?”
玄空笑而不语,玄寂却是个直肠子,答道:“倒不是疏懒,数百年光阴,我等修为自是有长进的,都怪那只死畜生!”
“哦?”太白金星道,“怎么回事?”
玄寂便将凤凰妖兽破牢而出,桃子以身困凤凰的事情一股脑儿全都说了,但桃子冒险去东海助拳一事只字未提,倒不是他藏了心思,而是这件事情,玄空严令涅盘山上下守口如瓶。原因倒也简单,龙族与天庭的关系暧昧,是敌是友含糊不清,若是一朝反目,他涅盘山的掌门人千里迢迢地去东海助拳,免不了让人起疑心。
太白金星捋了捋胡子,叹道:“原来你们将自身修为渡给了新掌门,这才勉强控制住了凤凰。可新掌门呢,怎么不见他人?”
玄空正要回答,殿外走进一男人来,他高声道:“天庭太白星君驾到,有失远迎,实在失礼。”
太白金星见来人面露精光,脚步轻盈却不失稳重,全身又隐隐散发一股戾气,便道:“好说,这位就是涅盘山新掌门吧,老道不请自来,掌门人想必不会介意吧!”
男人道:“星君说的哪里话,晚辈有幸见到星君,实在三生有幸,我涅盘山上下蓬荜生辉,不过我却不是掌门人,内人伤重未愈,不能亲迎星君,还望海涵。”
来人自然是桃子和风离的同村好友陈天顺,他自做了掌门郎君,举止谈吐改变不少,和之前那个粗俗不堪的乡野村夫判若两人。
“这位是陈公子,是鄙派掌门人的郎君。”玄空介绍道。
太白金星道:“原来是掌门郎君,你方才说掌门人伤重未愈,可严重否?”
陈天顺道:“内子体内封印了妖兽凤凰,备受其折磨,一不留神便随时会有破体而出的危险,昨夜便是如此,折腾到今早,已是虚弱不堪,近日凤凰破体的次数越来越多,我等也束手无策!”
太白金星道:“老道略通一些岐黄之术,不知可否方便去瞧瞧贵派掌门?”
玄空道:“星君肯出手,再好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