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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你藏得好深啊世子!

“朝小天,看你是个人才,投降吧。”

朝小天冷笑一声:

“我朝小天,一朝刀在手,何须弯腰服人?”

呛!

长刀出窍。

朝小天仿佛立于天地之间,浑身散发炽烈的刀芒。

徐天眼中燃烧着战意。

呛!

手中刀出窍。

两人同时动了。

两刀绚烂的刀光,遮住了月亮,将夜空照的宛如白昼。

砰!

两人对拼了一刀。

狂暴的刀气波动,如巨大的冲击波,震得周边花草尽斩。

徐天眼中满是兴奋。

他没有使用风后奇门,就是要酣畅淋漓的一战,这样有助于他对武道的理解。

“好刀法!”朝小天豪笑一声,“今日若死在阁下刀下,在下死而无憾。”

徐天看的出来,着朝小天是个豪爽的汉子。

若能降服他,将会是一大助力。

他本就对暗势力各种活儿,非常了解。

“朝大哥,你小心了。”徐天也朗笑。

说着,两人又硬拼一刀。

砰!

以两人位中心,磅礴的刀气波纹震荡开来。

风起云涌,飞沙走石。

震得周边的人,连连后退。

就是惊鲵,也惊呼于这个朝小天,明明金刚境,刀的威力却恐怖如斯。

朝小天更加惊愕。

他对自己的刀无比自信。

可是,那个大雨的晚上,被一个持长枪的姑娘击败。

这几日,他对刀道又有感悟。

碰到这个天公子,以刀对刀,完全压制自己。

“朝大哥,接着来。”徐天此时战意飙升。

他用的自然是十强武道中的刀法。

共有六招:云断青天、抽刀断水、横风急雨、山城急雨、独一无二、穹天之怒。

都是极致的刀法。

他霸烈的刀意催化,浑身散发无穷的刀芒。

朝小天死死盯着徐天,满脸震撼:

“不可能,此子的刀意在不断攀升。”

“莫非今晚他能斩出陆地神仙一刀?”

忽地,徐天动了,无与伦比的刀气笼罩而下。

朝小天的刀芒被完全盖住。

噗!

他猛地喷出一口血,一刀横斩而出。

铛!

一股庞大的力量,把他直接振飞。

砰!

朝小天重重摔在地上,他狂笑:

“败的心服口服。”

徐天走到朝小天面前,一笑道:

“朝大哥,你的刀法可是南楚齐家刀的招式。”

朝小天大惊,猛地站起来问:

“你怎么知道?”

徐天摆摆手道:

“有幸与齐老爷子喝过酒,还比划了一下。”

朝小天无比的激动,问:

“在哪?在哪?那是我师傅,他还活着?”

师傅?

徐天也很意外。

齐老将军,还有这么一个徒弟,在北凉的时候,没听他说过。

“他在北凉边境。”徐天道。

齐练,原南楚名将,刀法大宗师,曾经的武榜第八。

当年,徐枭灭南楚,他兵败逃亡。

后来,他混入北凉,多次行刺徐枭。

最后,被徐枭给收服了,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无人得知。

齐练如今是北凉边军左骑军的将军,在边境杀北蛮子,再也没有提南楚的事情。

“齐老将军如今在没事就喝点小酒吹吹牛,有事就率兵入北蛮,好不快活。”徐天笑道。

“师傅倒也有了个好归宿,为中原守大门。”朝小天轻叹,“好男儿,应擎着那快刀斩北蛮头颅。”

徐天一笑。

好男儿,应擎着那北凉刀斩天下头颅。

小娘子,却休要盼郎君封侯他乡远赴。

他心中默念两句,淡淡道:

“朝大哥,北凉参差百万户,你可知道,其中多少铁衣裹枯骨?京城人人享太平,我北凉家家皆缟素。”

朝小天一屁股坐在地上,长叹一声道:

“说起来也挺没劲的,在这京城斗来斗去,世子,你留我一命,我去北凉找我师傅去。”

徐天嘿嘿一笑:

“我本也没想杀你,来之前,就了解过朝大哥你,是条汉子。”

“要去北凉找齐老将军也行,不过,你得先帮我把京城暗势力捋顺了。”

朝小天抬眼看徐天,哈哈大笑道:

“都说北凉王无耻的很,今日看来,世子颇有王爷之风啊。”

两人相视大笑。

……

朝小天的归顺,让罗网迅速掌控了京城暗势力。

当徐天带着朝小天,站在韩貂寺和贾政面前时,他们服了。

有了朝小天,各种细节的谈判也很顺利。

因为基本上按照之前的来做就行了。

这是一大笔财富啊。

朝小天跟徐天算过,这青楼,瓦舍,赌坊简直就是钱袋子,每个月就五百万两左右收入,除了这些,还有镖局,给工部,户部办事,以及漕运等等,收入非常可观。

徐天琢磨着,把这些都整合起来。

以太白楼为核心,搞一个大集团。

连续几天,他与赵盼儿,都在讨论这个事情。

程少熵的加入,把赵盼儿几乎解放出来。

整个半遮面和太白楼,都由盛明兰和程少熵来管理。

不过,赵盼儿还是很忙,因为东城已经在建造,方方面面的事情,都要她来做决定。

徐天当然做甩手掌柜。

这天。

他从演武场练功回来,碰到程少熵在煮茶。

“这事还需要你亲自做吗?”徐天问。

“呃,那个,我学嘛。”程少熵眼神飘忽,明显有点紧张。

徐天看出来了,这姑娘憋着什么坏吧?

他不动声色,倒了杯茶,去大堂靠窗户边坐下,眼神却注意着程少熵,没多久,只见她往茶里加了点啥东西。

徐天惊了,她这是要毒谁?

茶好后,程少熵端着出来,走向一桌客人。

那是一个白衣宫装女子,态度非常嚣张,对着程少熵冷道:

“小二,上茶这么慢。”

程少熵非常有礼貌道:

“不好意思,我们的茶都是有工序的,你请用。”

白衣宫装女子冷哼:

“程少熵,给我倒茶。”

程少熵还是面带微笑,给你那女子倒茶,道:

“请慢用,这里的茶,宫廷未必有。”

白衣宫装女子撇了她一眼,端起来喝了一口,眼睛亮了一下,而后瞬间又冷脸道:

“你居然用这粗茶来卖?还卖的这么贵。”

咣当!

她把杯子摔在地上。

程少熵明显怒了,可她还是隐忍着怒气,道:

“摔坏东西,要赔偿。”

白衣宫装女子轻笑:

“赔偿?我来你这里喝茶,就是看得起你,还要赔偿?”

在窗户边的徐天,一直饶有兴致的看着。

白衣宫装女子,他见过,在欢迎北宁王的晚宴上。

她是五公主。

看样子,这五公主是故意来找程少熵麻烦的。

她们之间,有什么过节?

程少熵这小魔鬼,给人茶里放了啥?

眼看五公主要走,程少熵挡在人面前,要赔偿。

五公主傲慢不屑,推开程少熵。

程少熵大叫一声:“啊呀!”

然后,摔在地上,可怜巴巴的。

周围人看过来,都在指责五公主。

当然,他们不知道这是五公主。

徐天扶额。

程少熵的那个假摔,也够假的了。

“看什么看?知道我是谁吗?”五公主怒视,“我是五公主。”

众人大惊,都不敢说话了。

来喝个茶,没必要得罪五公主。

徐天似笑非笑的走过来,扶起在地上装可怜的程少熵。

程少熵给他使眼色,意思是你扶我干嘛?赶紧要她赔钱啊。

“五公主是吧?”徐天看向五公主,挥手就是一巴掌。

啪!

一声脆响,五公主脸上就是五个指印。

整个大厅的人,都懵了。

程少熵也懵。

直接对公主扇巴掌?还能这么干?

五公主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徐天,怒道:

“你到我?你敢打我?父皇和母妃都不打我,你敢打我?”

啪!

徐天又甩了一巴掌,冷笑道:

“你回去问问,长公主,还有大皇子,都被本世子打。”

“你一个五公主,本世子打你怎么了?”

“我是你姐夫,今天就好好管教你,赔钱,茶杯十两银子,你推伤了我们的人,一千两银子。”

程少熵瞪大眼睛。

我一个假摔,一千两?

“哎呀,腰好痛。”她痛苦道。

徐天看了她一眼,对五公主道:

“一万两,否则,打到你妈都不认识。”

五公主正要发怒,但是看到徐天的巴掌,怕了。

她让身后的宫女拿出一万两银票,然后甩在桌子上,道:

“我赔。”

说完,就要走,但被徐天拦住了。

五公主害怕的后退了几步,问:

“都赔钱了,还要怎样?”

徐天指了指程少熵道:

“跟她道歉。”

五公主认怂倒是快,朝程少熵颔首道:“对不起。”

徐天一笑,摆摆手道:

“走吧,但是记住了,若是以后再欺负程少熵,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五公主落荒而走。

程少熵拍拍身上的灰尘,朝徐天眨了眨美目道:

“世子,你就算这么为我付出,我也是不会喜欢你的吨。”

徐天:“???”

什么脑回路。

你到底是从哪天开始以为我喜欢你的?

“这样挣钱很快啊。”程少熵拿起那一万两银票道,“世子,以后咱们就这么配合挣钱吧?”

徐天无语,横她一眼。

你这是做生意吗?

碰瓷啊?

夜。

没有宵禁,京城的夜十分热闹。

当然,最热闹的是青楼,赌坊,这些地方是名副其实的销金窟。

不过,在这京城,还有一个地方,吸引了达官贵人。

那就是教坊司。

不同于青楼,他是隶属朝廷的。

“太常寺下设教坊及钤辖教坊所,掌宴乐阅习,以待宴享之用,考其艺而进退之,设乐正三人。”

里面的女子,多数是犯官妻女,气质可不是一般青楼所能比的。

教坊司中的女子,都有官家认可的才艺资质,而且要精通、专研技艺。

徐天不禁感慨,真特么专业。

他一直想去看看。

难道还能比前世的某莞还专业?

于是,这一晚,他一个人出了太白楼,前往教坊司,在一处胡同。

到了后,胡同处一大片院子都是教坊司。

特么,国企就是财大气粗。

什么时候能收购它就好了。

相比起来,太白楼虽然号称京城第一楼,但是没它这么大。

教坊司消费很高,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

所以来教坊司的,要么是豪商巨贾要么是朝廷官员。

当然,还有读书人,他们比较擅长白嫖,用自己的诗文骗姑娘之类的。

进了大门后,一位美婢开始介绍。

她见徐天穿着贵气模样更是贵气,一看就是有钱人。

“公子今晚来对了,我们的花魁鱼幼薇,今晚献技。”她眨着美目道。

鱼幼薇?

咋成花魁了,就她了。

多少钱?

徐天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公子是第一次来吧?”美婢媚笑道,“花魁可不是谁都能见的,若是想得到鱼姑娘的芳心,那可更要花心思。”

她一通介绍。

原来,你想见花魁,得买入场券,十两银子。

入城后,可以看花魁的表演。

只能看!

然后入场了的人,就要使出浑身解数,得到花魁的亲睐。

有可能会被留下来过夜。

最简单有效吸引花魁注意的办法,就是砸钱。

徐天扶额。

次奥,还要竞价。

真特么会玩。

当然也有不砸钱的,比如你长得很帅,或者你诗文很好,正好吸引了花魁。

这种事情,概率太小。

毕竟,大家都是出来挣钱的。

徐天花了十两银子,进了花魁鱼幼薇的小院子。

里面已经做了二十多个人,放眼看去,穿着华贵,果然都是有钱人。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熟人。

桓温!

这老头居然来教坊司。

桓温也看到了他,两人面色都很尴尬。

徐天索性在他身旁坐下,轻声笑道:

“行啊,宝刀未老啊。”

桓温无所谓的摊摊手道:

“老子光棍一个,及时行乐嘛。”

“你特么身边那么多美女,也来教坊司?以后别打我三个徒弟的主意,老子回去就告诉她们。”

徐天一头黑线,道:

“我是来学习的,学外语,哦呸,来学她们的经营理念。”

桓温一副“我信你个鬼”的表情。

这时候,台上大幕拉开。

一个体态丰腴的女子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剑。

女子一身抹胸长,香肩半露,脖颈修长。

长贴身,素腰一束,凸出了各个部位的轮廓,似乎在将自己傲人的一面凸显出来。

“好大!”徐天和桓温异口同声道。

两人相视一笑,一副老司机的表情。

她就是鱼幼薇了。

优雅妖娆一笑,开始舞剑。

她面色含春,目流绮彩。

“这女的很奈斯啊。”徐天想要股掌吹口哨了。

想起杜甫写舞剑的一句诗:

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世子,帮我,我要成为留下来个那个人。”桓温道。

徐天:“!!!”

你老行不行?

看看可以,你还能动真刀真枪吗?

再说,这是鱼幼薇,肯定得跟我走。

“不行,她得跟我走。”徐天道。

桓温一副震惊的样子,问:

“你要给她赎身?知道要多少银子吗?”

他伸出三根手指,道:

“一百万两!”

卧槽,这么贵。

相当于十八线明星解约的费用了。

“你要是能把她赎身,我很乐意。”桓温轻叹,“其实我不是冲着她身子来的,我是冲着她人来的。”

徐天拧了拧眉。

这有区别吗?

“老头,你人心不老,我理解。”徐天挑了挑眉,“但也得量力而行吧?就算不是赎身,要留夜起码的千两银子起跳吧?就你,那不是纯浪费么?”

“你什么意思?老夫每天早上,一柱擎天!”桓温道。

徐天似笑非笑,一副“你丫吹牛”的表情。

桓温急了,道:

“我不是为了得到她,她祖上跟我有点关系,我不忍她沦落风尘。”

徐天鄙视道:

“啧啧,文化人,骗人都有理由。”

桓温没好气道:

“她叫鱼幼薇,她娘是南楚皇帝的剑侍,老夫以前在南楚与她爷爷喝过酒。”

徐天更是满脸鄙视的表情道:

“你禽兽啊,这样你还对人家孙女下手。”

桓温气得吹胡子瞪眼:

“我没有!总之,你要是把她赎身,我告诉你一个关于你娘的事情。”

“哎,原本我不打算参和到你们徐家和赵家相争中去,所以一直没告诉你,十二年前你娘受伤的那天晚上,我也在皇宫。”

徐天猛地站起来,死死盯着桓温。

桓温吓得往后缩了缩道:

“别一惊一乍的,是真的,我那晚在。”

徐天缓缓点头。

而后,他一个飞身,落在舞台上的鱼幼薇身旁,牵住她的手道:

“走,我给你赎身。”

鱼幼薇一脸懵,闪着美丽的大眼睛道:

“你……我,那个,公子,你谁啊?”

下面正看表演的人,都怒了,大吼:

“你特么谁啊?懂不懂规矩!”

徐天夺过鱼幼薇手中的剑,一剑斩出。

“两袖青蛇。”

轰!

院子里的地面,裂开数丈。

“妈妈耶,有人抢花魁啊。”

看戏的人,被吓得,屁滚尿流的往外跑。

很快,皇城司的人就冲了进来。

为首的认出了徐天,慌张道:

“世……世子?你这样不合规矩。”

徐天牵着鱼幼薇就往外走,冷道:

“合不合规矩,你让韩貂寺来找我谈。”

他大步而出,无人敢挡。

鱼幼薇望着眼前的男子,芳心暗惊。

这是哪个世子?如此霸道,敢直接从教坊司抢人。

……

徐天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了教坊司。

鱼幼薇一直被他牵着。

她有些茫然,不知道未来会如何,眉宇间的忧愁更是增添了几分柔弱,温婉的美目也是多了几分凄苦。

一生颠沛流离,自己的命运又会如何呢?

“去哪?”一直跟在后面的桓温问。

“当然是去太白楼。”徐天道。

“还以为去我学宫的小院呢。”桓温笑呵呵道。

徐天不搭理这个lsp。

回到太白楼,赵盼儿见他牵着一个美丽女子进来,心中不免黯然。

“盼儿姐,这是鱼幼薇,你安排一下。”徐天道,“是我从教坊司抢回来的花魁。”

鱼幼薇美目看着赵盼儿,惊呼:

“你是赵盼儿,赵大掌柜?”

她反应过来了,太白楼赵盼儿,名动京城。

那身边的世子身份就很明显了。

“参见世子殿下。”她朝徐天一拜。

赵盼儿看了眼徐天,把鱼幼薇扶起来,道:

“在太白楼,没有那么多规矩。”

“跟我来吧,我先安排你住下。”

她带着鱼幼薇上了楼。

心中还搞不准徐天为什么会抢一个花魁回来,不过面上,她一副正房的派头。

徐天其实心思并不在鱼幼薇身上。

他带着桓温,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道:

“人已经出来了,你说吧,当晚你在皇宫看到了什么。”

桓温给自己倒上一杯茶,缓缓喝一口,像是沉在回忆中。

好一会儿后,他开口道:

“那天晚上,我与张居正谈事,皇宫忽然就戒严了……”

按照桓温的说法,是禁军控制了奉天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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