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彻底黑了,宋望树送来柴火凑到自己老爹身边。
宋二全在离开前也没有见到大哥那院来人,他望天长叹,都是亲兄弟何必弄成这样呢?
等不来人,宋二全带着宋望树离开了。
闹哄哄的院子也终于安静下来,昏暗的油灯在西屋亮起,王春兰迫不及待拉住老妇人的手,着急的问“娘,你快说说怎么回事,良佐怎么就、就......”
宋良佐本就是女儿身,是她公爹当日放出话,说良佐是儿子的。
她们一家人就把良佐当做儿子来疼,疼给别人看,可心里终归知道,良佐终究不是儿子。
刚刚那么多人在院子里,能过今天这关肯定是良佐给她们看了什么,不然堂嫂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可、可良佐给她们看什么了?
王春兰一脸纳闷。
老妇人高兴,说话语气都轻快不少,尤其看向宋良佐的目光像是看到了金疙瘩,“还是我乖孙子聪明,这事、你们两个丫头还在这里干什么?看不到天黑了,今晚都不想吃饭了是不是?没眼力见的东西都去给我做饭去。”
宋招弟、宋盼弟见奶奶凶人,缩着肩膀就出了屋子,只有宋良佐不习惯奶奶的突然变脸。
紧接着老妇人温柔的声音在宋良佐耳边响起“乖孙,把那玩意给你娘看看。”
宋良佐一头黑线,有些不情愿的说“还是不要了吧,我这就去把东西弄下来。”
说完他就想跑出屋子,却是被老妇人一把抓住,嘴上笑骂“你这孩子,你浑身上下我和你娘哪里没看过,你还害上羞了。”
跟着两个大人压根不顾宋良佐反对,轻轻松松就把他裤子给扒了下来。
王春兰看着良佐下面的东西,惊讶地捂住嘴巴,生怕自己一开口,东西就会消失不见。
“奶,奶,你快松开我,臭死了。”宋良佐像一条被扼制住命运的虫子,在老妇人鹰爪下来回扭动。
“谁说臭了,我宝贝孙子香着嘞。”
随着宋良佐挣扎,王春兰也看出了端倪,同时鼻子里也闻到一种味道,有些像鱼腥,可仔细闻又不太像,味挺难闻的。
她一时也分辨不出来是什么味道。
“娘,这......”
“假的。这是小鹿身上的。”
“小鹿?”
“对小鹿,你是不知道我乖孙有多聪明啊!”
宋良佐也不知道是被夸红了脸,还是羞红了脸。
扭动的越发厉害。
老妇人逗弄够他,这才松开。
“奶,你和娘说吧,我出去把东西弄下来。”宋良佐匆忙撂下话,人摸黑跑出了屋子。
宋小小都不知道该感叹自己运气好,还是原主大难死了,仍有后福。
原来下午他们去林猎户那里,要走的时候见到林猎户扛着一头幼年小公鹿回来,在她求情下,林猎户把鹿鞭解剖出来给了她们。
接着她又问老猎户可知道山上哪里有黏胶树,要不怎么就说老天都护着她呢。
林猎户刚好就带了黏胶回来,只不过这胶有一种刺鼻的腥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