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一个不仔细就容易累出病来,奶要是生病了,我肯定就不能安心考试,我要是不能安心考试......”
眼见乖孙越说越严重,她急忙答应“奶听你的,奶什么都听你的,你说让奶咋办奶就咋办,奶可不能给我给我乖孙拖后腿。”
宋良佐得逞一笑,同奶这边拿了足够的铜钱,反复叮嘱让她在客栈好好休息后,他便下楼去找大伯去了。
跟着,他们几人作伴去买了一些考试要用的东西,跟着就回到客栈。
便开始温书。
范明世也住在这个客栈,第二天一直给这三人讲东西讲到申时正,嘱咐他们几句,考试不要紧张的话,这才放他们离开。
当天夜里,宋刘氏起床离开时宋良佐迷迷糊糊知道,他翻了一个身睡了过去。
四更天的打更声刚响,紧跟其后的就是爆竹的破空声。
这是府里放的头声炮,提醒来参加的考生要起床啦!
宋良佐刚睁开眼就要摸黑穿衣起来,宋刘氏却是一手油灯一手拿着一个大碗进来。
“乖孙,别的奶也不敢做,还是给你烙了饼子,我已经都切碎了,你先对付这吃,等你啥时候考试结束,奶在带你去找好吃的。”
“哇,还是白面的呢,闻着真香。咦,这个是米饼吗?奶你还烙米饼了?”宋良佐在床上看着大碗里同样被切碎的米饼,很是惊讶的问。
“本来想给你攥饭团的,怕检查的时候被那些官兵捏坏,我干脆压扁从油锅里过了过。喏,还有两个鸡蛋,一起带上。快起来洗洗脸,你大伯马上就把面给端过来了,吃的饱饱的,去考试就不冷,肚子有食心不慌。”
宋良佐吃了两个荷包蛋,又吃了一大碗面条,这才去楼下找夫子,等他们这边三人都到齐,这才出了客栈加入路上的赶考大队。
凌晨天,外面漆黑一片,一行人朝着考场走去。
宋望树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也不知道是太兴奋还是太紧张,沿路嘴都没停过。
......
府试又称童子试,考不过只能等下一年继续从县试开始。
过了府试就是童生,也就有机会参加下一次的院试,院试不过,来年可以继续从院试开始考,过了就是秀才。
其实最难的是院试,因为他们面对的不仅仅是当届新童生,还有不知道复复复了不知几年的老童生。
到那个时候才是众人过海,各凭本事。
同时,府试需要两名廪生担保,其中一名是在县试为他们担保过一次的朱姚,另一位是夫子从府里给他们找的。
对于他们几个考生来说,只管交钱就是。
他们这边只有三人考试,也是夫子帮他们找的其他书院的人,组成一个五人结保队。
不过片刻工夫,他们就到了考场外边,灯火通明,人山人海,场面却比县试压抑多了。
范明世带着他们快去找到相互结保的人,便开始在这里等着。
五更天,知府出来讲话,讲了什么宋良佐压根没听见。
跟着就是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