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曾樊便根据刘衍的命令,带着这几样东西,出了离王都。
而刘恪那边也得到了消息,他心中有些好笑,这十六岁的小孩子,终究是心性不稳,就这样,就已经坐不住了。
此刻,曾樊一路朝着东边梁山的方向而去,白冲就紧紧跟随着他。
刘恪这边也随时接收着白冲的消息,知道了曾樊去了梁山,心中也有了计较。
在宋江一行人平衡到梁山之后,刘恪就已经吩咐袁天罡安排人重点监视梁山的动静,而且,根据王府这边的消息,刘恪也知道了当初宋江给李霄透露过想被诏安的意愿。
根据听雷轩的情报,梁山上,现在,头目的战斗力倒是不俗,但是,梁山的兵力并不多,此时,水陆两军加一起,也就两万左右。
刘恪,贾诩,王导三人,此时坐在王府之内,看着几方的情报。
“看来,他是想靠着梁山那波土匪,将殿下的军队引离王都啊。”王导说道。
“前面,我吩咐李江,交代他的事,他也有绸缪,但是,现在军队他插不进手,只靠着梁山,他未必有信心行事啊。”贾诩看着那些东西,缓缓地说道。
“看来,还得逼他一把。”刘恪笑着说。
刘恪送走了贾诩和王导,然后,直接将张晓叫了进来,吩咐张晓,说道:“你去告诉王司徒,就说,我昨夜梦见父王,他对我和貂蝉的婚事期望甚高,所以,我明日要将貂蝉先接到王府来安置在别院里,待等父王下葬后,即刻完婚。”
“是!”张晓立即答应,而后,就亲自前去了王允的府邸,将刘恪的话告诉了王允。
王允听后,只觉得刘恪是精虫上脑,忍不住了,于是,就答应了,今夜为貂蝉打理行装,明日便送女过府。
第二日,一早,刘恪就让人,将貂蝉秘密接进了王府的别院。
貂蝉进了别院,只见别院内和别院外,完全是两番光景,别院外,是为刘惠而挂的白孝,别院内,则是红布帷幔,灯笼高挂,遍贴喜字,就是一副洞房花烛的景象。
貂蝉其实,心中也有准备,但真正见到此境,也是不由得心中一悸。
而后,只见,几个婢女,拿着一件红色的绣金喜服走了过来,伺候她换上。
貂蝉本能地想要抗拒,但是一想到自己这是为了报答义父十几年的恩养之情,便就不再抵抗,乖乖地穿好了喜服,画好了喜妆,戴好了盖头,坐在喜床上,静静等着刘衍来。
此时,时间还未过中午,貂蝉便在这一直等着,经历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高压。
而另一边,刘衍虽然不能接近貂蝉,但也是每天都到王允府中,与貂蝉隔院相望。
但是,今日到了王允府中,只见,貂蝉别院之中已经没了侍卫,阁楼上也无任何声音传来,刘衍心一沉,疯一样地跑去了王允身边,问道:“貂蝉呢?”
王允见他如此,也只能叹息一声:“已经被世子,接去王府了。”
“什么?怎会如此!”刘衍此时已经失控,直接用手死死抓住王允双臂,嘶吼中几乎带着些哭腔。
王允就将刘恪的理由直接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