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箭军的大小伙子们一个个双目放光的盯着朱律健。
这些犊子一撅屁股,朱律健都知道他们要拉什么屎,无外乎就是想要枪。
“瞧你们这德行,迟早会给你们每人配一把的,先交错着用。”
“喏!”
“战马找回多少匹?”
“五百三十匹。”
这么多!
朱律健惊喜!
“去把刘良佐的军营拔了,这以后就是我们的军营了。”
“喏!”
“棉衣都有了吗?”
“有了,不过……大部分人的棉衣都是从敌军身上扒下来的,有的带着洞,有的还是湿的……”
这倒是个问题。
“还有……有的士兵拒绝穿蛮子的棉甲,说就是冻死也不穿。”
呵,这倒是可爱。
“不愿意穿的,多做做思想工作。”
士兵继续汇报道:“还有人忌讳这是死人穿过的。”
问题还不少。
原本朱律健还打算发船去追刘泽洪的船队,在海上将其击沉,覆灭那所谓的十万大军。
可眼下多铎虽然被打跑,却没死。
十万大军……
去掉一万骑兵船上的还有九万。
从天津征集的五百艘船,加上青州府的六七百艘,刘良佐的船队还真够的到九万之数。
这么多的人全部沉船,淹死在海上,就是对的吗?
过了几日,又目睹一场杀戮,朱律健的杀气已散了八分,只有愤怒如故。
“107还剩多少枚?”
“还有二百枚。”
二百枚,也沉不了那些船。
朱律健:刘良佐参与过屠城吗?
五元红包。
自己发自己抢,依然没抢到,这些家伙肯定用脚本了。
恭迎晋王:参加过,江阴,因为阎应元拒绝招降,城中百姓拒绝削发,刘良佐带兵屠杀过江阴。
刚散了的杀心,不由的又升了起来。
真该死啊!
这些家伙。
可转念一想,都杀了未免便宜这些人了。
作为一个现代人,有个词语比杀人更有性价比——劳改。
他的工业大明到底不能只靠熔炼现有的铁去打造其他铁器,他需要铁矿、铜矿、煤矿、未来还需要挖石油,这些工作前期都需要大量的人力,他没有必要为了解气将人都杀了。
况且那些人大部分人都是兵,只能听令行事,违背军令自己都会死,也属于不得已。
朱律健下令道:“去架百口大锅,烧水,将那些棉衣都放锅里煮煮,洗干净了,再找些会针线活的百姓,给缝缝,那些马肉该吃吃,全军修整三日。”
“喏!”
拔营的拔营,煮衣服的煮衣服,炖马肉的炖马肉。
大军休整三日。
三日后,全军的精神面貌已经焕然一新。
这一日,军训第一日。
朱律健出现在众将士的面前,穿了一身有缝补,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棉甲。
点将台上,朱律健拍了拍身上的棉甲,赞道:“嘿,清兵的棉甲还挺暖和的,这身棉甲也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如今朕穿了,你们可愿意穿啊?”
点将台下的众士兵忽然懵了。
朕?
此人难道就是……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名火箭军的将领带头,万名新兵跟着倒头便拜,山呼万岁。
三日修整的好,又顿顿马肉,将士们也是气势如虹,声震整个青州府。
“平身,都起来吧,朕听闻有人因为这衣服是清兵的衣服,不愿意穿。”
“有人是因为这衣服是死人穿过的,有忌讳,也不愿意穿。”
“这是朕之过,连像样的棉衣都发不出来,朕有罪。”
“陛下无罪!”有人再拜。
众将士跟着呼喊无罪。
“起来起来,朕向你们保证,未来朕一定让你们穿上全新的棉衣,而且还是我大明军队自己的棉衣,眼下,请众将士委屈下,先穿着,别冻坏了身子,如果朕的士兵因为没有棉衣生了冻疮、甚至冻死,朕的罪过就更大了,你们可愿意委屈下,穿上这些棉衣?”
“愿意!”
“愿意!愿意!愿意!”
“好!不愧是我大明的好男儿!这点屈辱算什么!战场上我们自会一雪前耻!”
安抚好众将士,朱律健想到只剩200枚的火箭弹。
他得想办法扩充下弹药了。
朱律健:南明时期,明朝的研制火器的地方都在哪?我想打下来一处。
恭迎晋王:北京城、南京、登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