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师,这份偏方是用于治疗女性痛经的疾病,你肯定是弄错了吧?”何小白继承了中华名医扁鹊的医术,在医药方面已经相当有见地。
他一眼就看出这是治疗妇女痛经疾病的方子。
阎埠贵拿着这个治痛经的偏方来找何大清骗取食物,自然让何小白难以忍住嘲笑的心。
阎埠贵根本不懂医药学识,也没有钱买医学书籍,只能偷瞄药店里的病人拿到的手的方子。
在一个下午,他还真是侥幸捡到了一张掉在地的药方,便急忙捡了起来,他也就是把这处方重新抄了一遍,但实际上他完全不清楚这张药方的用途。
“小白,我是这个四合院里的知识分子,怎么可能会闹出这样的笑话?我为了这偏方几乎查阅了所有的药典。”阎埠贵仍然硬撑着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
何大清笑道:“老阎,即使你那不是治疗女人痛经的方子,我们也用不着了!对了忘记告诉你,小白遇到了一位高人,这位高人不仅治好了小白的病,还教会了他医术!我打算把南锣鼓巷与鼓楼东大街交叉口的那个店面盘下来,让小白开医馆!以后你们家里有人要是感冒头疼来找他治病抓药,可以给打个折扣!”
“什,什么?”阎埠贵愣了一下,仔细看了看何小白,发现他面色红润,神采奕奕,再也不是以前那副病恹恹的模样。
阎埠贵心中一阵发凉,看来何小白的身体这次是真的痊愈了,他以后再用那些随手抄来的药方去何家蹭吃蹭喝的想法也落空了。
阎埠贵瞬间感到一种失落。
阎埠贵是怎么走出何家的,他自己都不清楚。
杨瑞华抱着刚满两个月的阎解放,五岁的阎解成流着青鼻涕站在她身后。
“解成,你爸从中院回来了,快去迎一下。”杨瑞华知道丈夫阎埠贵尽管其他本事不多,但是善于算计,每次阎埠贵带着所谓偏方去何家,都能带些吃食回来。
这回,杨瑞华同样认为不会出意外的话会有免费的早饭吃。
阎解成伸出小手朝父亲跑了过去:“爸,爸!吃的,给我吃的!”
“吃个屁!就知道吃,早上刚让你吃了个窝窝头,现在又要吃?你是不是饿死鬼投胎的?”阎埠贵一脸怒气,狠狠地训斥了前来要吃的地大儿子阎解成。
阎解成才五岁,挨了一顿训斥后立刻委屈地瘪着嘴哭了起来。
“老阎,你怎么又骂孩子?刚才不是听见何大清在外面喊他弟弟何小白回屋吃早饭吗?怎么没拿回来一个馒头?”杨瑞华也知道何家伙食不错,而何大清总是悉心照顾他的弟弟何小白,所以他们家一直吃的都是细粮。
其他人享受不到这种待遇,而作为丰泽园的大厨何大清却能够保证何小白每餐都有这样的优待。
阎埠贵叹了口气,摇头道:“瑞华啊!以后咱们别想从何家弄到好吃的东西了!”
“怎么了?你的药方没给他们?”
“给了,可是那个何小白碰巧遇见了一个医术高手,不仅治愈了他的病,还传授他高明的医术。
我把捡来的方子拿去何家,结果何小白一眼就看出我给他的是女人痛经的方子!我当时脸上实在是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