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心狠手辣，不止会审时度势，还能将情绪收放自如。

就是他曾经，也是遭受了好多磨难才练就了这项技能。

“主上。”慕壹恭敬地走到聿珏面前，看也没看温若一眼。

“你们继续。”聿珏优雅地吩咐，转身坐到屋里唯一的一张沙发椅上，那模样仿佛在看什么难得一见的欧美大片。

得了命令的两位行刑之人，神色平淡地从架子上取了拶指用的木棍，将其套在地上那人的十根手指头，再用力收紧，惨叫声顿时回荡在整个刑房。

温若看得胆战心惊，脸上的血色也消失得干干净净。

比起意识里知道这人经历过怎样的酷刑，这种直观的观刑才更让人永生难忘。

这场“好戏”足足上演了半个小时。

每一分每一秒对温若来说都像是被放慢无限拉长。

并且，她还要强撑着不适和恶心，不露出一点儿忍受不了的表情或者动作。

终于，聿珏从那张舒适的沙发椅上站起来往外走了，温若赶紧谢天谢地跟上去。

出了地下室，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可鼻尖似乎还萦绕着那股血腥的气味。

温若没有开口说话，聿珏却像是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浑身都有股舒适劲儿，并且给了温若她渴望的答案，“记住你说的话，你所求我满足你。”

温若闻言两眼倏忽一亮，立马再次表忠心，“多谢聿先生，温若决不食言。”

也不敢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