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武兄!过来吧!你先自己闻下,看看他们可有狐臭!”
柴令武目光一一扫过四人,其中那个中年妇人以及另外一个看发饰还未出阁的少女看着还挺养眼的。
只不过那五六岁幼童和那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柴令武就看不下去了。
“这样吧,遗爱,一人两个,中间那两个哥哥来闻,剩下的给你!”
房遗爱闻言大怒:“凭什么中间两个给你,我家的奴仆抓来的,定当是我先选!”
二人一时间为四个被抓来的人争吵起来,其他纨绔纷纷给他俩提意见。
“要不你们全都闻一下,这就很公平!”
“哈哈!依我看,最好脱去衣衫来闻更好!”
听着其他纨绔的各种意见,房遗爱摸着下巴考虑起来。
柴令武也是眼睛一亮,褪去衣衫,那中间两个小娘子他是真的想看。
而那几个被抓来的人,听到这些纨绔的话后,一个个都面容惊恐。
最小的那个小姑娘哭兮兮道:“求求你们放过兮兮,兮兮阿耶很有钱,可以给你们很多很多钱!”
“嗷!有钱?哈哈!那不知你阿耶能拿出多少钱来?”柴令武很是好笑,居然有人在他们这帮勋贵子弟面前谈钱,难道不知道他们每月零花钱就高达百贯吗?
虽然一百贯的零花钱依旧不够他们每月开销,可也不是这些百姓可比拟的。
自称兮兮的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不过还是伸出自己肉嘟嘟的小手,比划了个二。
这是她最喜欢的数字,因为再多她就不清楚是多少了。
众纨绔一阵大笑,两贯钱?这都不够他们出来消费一次的钱财。
柴令武也有些哭笑不得:“行了!你们几个放心,抓你们来,就是为了印证咱们一个赌注,完事后就放你们离开。”
“不是,兮兮说的是两百贯!”小姑娘说的很是认真。
柴令武有些心动,两百贯可不少了,只不过这钱他不能拿。
在长安胡闹可以,但也是有底线的,抢拿百姓巨额金钱,这可不是挨一顿打可以解决的。
其他纨绔也懂其中道理,所以一个个对于兮兮开出的价格,全部选择默不作声,只看热闹。
一旁的房遗爱有些等的不耐烦,他想要柴令武家的那匹大宛马不是一天两天了。
现在好不容易趁着这个赌注能赢过来,他岂能不急,那两百贯钱哪有这大宛马好,这可是有钱都不容易买到的好马。
“哪来那么多废话,快些把胳膊抬起来,让本公子先闻一遍。”
房遗爱可管不了那么多,直接让下人拉起她们胳膊,就要低头去闻。
四个被抓来的人眼神变的更加惊恐,惧怕的想要后退,房遗爱粗鲁的一把薅住未出阁那小娘子。
扯着她就拉到自己身边,低头就要去嗅,突然酒肆门口就传来三声:“住手!”
房遗爱恼怒的看向声音方向,见三个书生模样的青年正满脸正义的向他们走来,顿时暴怒的朝他们吼道:“你们什么东西,胆敢管本公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