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胜的喝令让鲁阳生生的止住了脚步,回过身看着鲁阳:“父亲,难道您忍心将孩儿送去见官吗?”
“你给我回来坐下。”被鲁阳的话给问得有些哭笑不得,摇了摇头指着刚刚鲁阳坐过的地方:“到底怎么回事,不能和为父说,要知道我们是一家人。”
好,那我就听听你有什么办法,如果是要把我扭送见官,那我就跑。
打定主意的鲁阳重新回到书房坐下:“刚刚您昏倒的时候,我一时心急,踹门出去的时候,由于力量太大,把门外的那个人给踢死了。”
瞧瞧咱这说话的水平,我可是着急您的安危才用的力量大了,又不是故意要把人给杀了的,喜获儿子变成正常人的喜悦,也不会把我送官了吧。
听完鲁阳的话,鲁胜有些意外的上下打量了鲁胜几眼,鲁阳的话思路清晰,完全不像是一个刚刚才恢复成正常人能说的出来的,不过鲁胜也没有多想,只道是老天保佑。
“你这个孩子。”鲁胜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你知不知道他们是咱们家的家仆?”
“知道啊。”鲁阳心里有些明白,却有些不敢确认。
“家仆的身契就在主人的手里,他们的身杀大权也掌握在主人的手里,也就是说家仆的主人对于家仆来说可以决定他们的生死,这么说你能明白吗?”鲁胜说完捋了捋胡子看向鲁阳。
“恩。”鲁阳的情绪有些低落,这个时代的人命不值钱,尤其是家仆的命更不值钱,这是自己作为一个现代人无法接受的,但是再不接受又能怎么样,这个时代就是这样,自己没办法改变,这是鲁阳第二次为人命感到悲哀,至于第一次,那就是自己死亡的那一刻吧。
自己的前世也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人,年仅三十出头就已经是当地颇有资产的小老板,名下有着几家公司,手底下管理着数百人,家有娇妻,膝下有一个乖巧伶俐的女儿,很是幸福。
但是一切的开始就在那一个普通却又不寻常的下午,自己去金店为家中娇妻挑选首饰,作为妻子的生日礼物,却不想遇到了十年九不遇的抢劫,可想而知自己成为了人质,还是那种被抓挡在劫匪身前的那种。
谈判一直在正常且顺利的进行着,可谁知,半途中杀出一个程咬金,自己认得他,当地有名的官二代,平日里吃喝玩乐无所不做却一心想要立功上位的纨绔。
这位往日里在酒桌上与自己称兄道弟的人,看了自己一眼之后竟像是不认识自己一般,站在谈判专家身旁附耳轻语着:“以同党名义一同击毙,有事我爸担着。”
说的声音很低,但是他没想到自己会一点唇语,眼看着谈判专家点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得一声枪响,一股焦糊的烤肉味道传来,低头看去,自己的胸口已经出现了一个向外飘着烟气的血洞。
倒下去的瞬间,还看到那谈判专家向自己的那位好兄弟道着恭喜:“恭喜谭少击毙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