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字啊,那我没有,那玩意我们那七十多年前就没有了,我们那据我所知没人取。”
“那你激动个什么劲,搞得别人以为你的字多好一样。”
鹤雨虹举起小拳拳锤了下黄罕,不过不是软绵绵的那种。
“你锤我干嘛?”
“性格使然,想锤就锤咯,用你的话说就是我在释放自己。”
鹤雨虹说着就把脸撇了过去。
“逆天。”
“什么?”
“诶,你说游公这名字怎么样。”
黄罕生怕鹤雨虹再锤自己,就胡说了一个名字,转移话题。
“为什么,有什么寓意吗?”
“没有,我就是把我的这个性拆了一下,取一个由一个共出来,然后换个读音相近的字。”
鹤雨虹听后看着黄罕,他话不知为什么让自己想要去同情他。
字是父亲母亲取的,或者父母找人求取的,那样自己去的,还是如此这般方便。
“你不要这么看着我,我又不是不知道,这字是父母给的,不过嘛他们现在不在我身边,如果以后有人像你这样的人再问起,我也不至于回答不出来。”
在月光的映照下,边上的这位小姐忧伤的神情,让人看了我见犹怜。
“都说人有三魂七魄,这三魂又分为天地人,我们本就是父母生养,那把天魂当作我的父亲,地魂比作我的母亲,人魂即我,我为我取字,也就合情合理了,而且这样父母不还是陪伴在我们的身边不是吗,所以你就不要露出一副为我忧伤的模样了。”
马车上的女子看着边上这极为豁达的男子,她不知道自己早已被他迷惑了。
他看似轻松,却又无法松懈,看似有趣,却又无法尽兴,看似豁达,却又无法割舍。
把本应流于表面,最寻常不过的表情,深藏在心底,为自己覆上一副处世平和人畜无害的模样。
看着男子尽心尽力的做好自己的事情,鹤雨虹好似想到了什么。
“黄罕。”
“嗯?”
“黄为你姓,即父母之馈赠,你拆字为游公,我为你解字,可好?”
黄罕愣了下,他不知身旁的这女子为何这么说,不过他也只是默默的点了下头。
看着眼前这位,摘了眼镜面貌不比初见时那般的男子愣神,她好像窥见一缕他方才说过的真实。
只见黄罕看着身边的女子张了张嘴声音轻柔的讲道。
“游,游历、游行,皆为走,在诗句中多指离家的游子,而公,多指上了年纪的男子,但我自解为一个成熟的男子,而两字合于一处,我解为,父母对于游历在外的孩子的一种期盼,希望他能成为一个成熟有能力保护好自己,保护好他人,有担当的一名顶天立地的男子。”
黄罕听后好似没什么反应,鹤雨虹问道:“莫不是我解的不好?若不好我可再改,我觉得最后一句不怎么,要不改改?”
黄罕听着鹤雨虹自责的语气,反而抬起头看向天上的圆润的明月,月光照耀在他的眼眶中晶莹莹的,漂亮极了。
而鹤雨虹就在那看着,安静的看着,默默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良久他低下头时,用右手捂着眼睛,缓缓说道:
“谢谢,我喜欢。”
鹤雨虹顿时把那心放了下来。
她是生怕,自己那破解字,让黄罕感觉人生无望,然后从马车上跳下去。
那他可真就死了。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我就说吧,我还是有取字的天赋的,以后啊,打扮成一个教书先生,为那些孩童取字。”
鹤雨虹就这样兴奋的在那自顾自的说着。
反倒是黄罕,看着这好像完成了什么很厉害的事情,兴奋的都要跳上天去把那轮圆给摘下来的女子缓缓的说道:
“那就重新认识一下,我叫黄罕,字游公。”
“嗯……”
“你叫嗯?”
“我叫……鹤雨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