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三的午时。
一声响彻云霄的鞭炮齐鸣声,把刚睡没多久的黄罕给吵醒了。
“草,谁家声音这么大。”
黄罕骂了一声,把被子捂到了自己的头上。
黄罕的这个觉注定睡不舒服的,但有的人此刻却是春风得意。
澹府的门前,张灯结彩,好不喜庆。
府门大开,迎接着从各处而来的亲朋好友,由外向内望去,可以发现,澹府内部与那日黄罕来时见到的大不相同。
入府便可见百花齐放,莺莺燕燕的鸟儿鸣叫着,好似一副百鸟争鸣图。
再往里走便是一个宽敞的院子,一张张的桌子,上面摆放着碗筷,等待着客人来享用美食。
天空中无一片云彩如一张白纸一般。
府外,此刻的于心已然换上华丽的衣裳,精神饱满的站在忙碌几天的澹眠身边,一同迎接着被邀请而来的客人。
“哎呦,慕儿嘛,还以为你今日不会来了。”
澹眠欢喜的迎着一个带着面纱,看不清容貌,身着天青色长袍,背着一长一短两把剑的女子。
“眠哥,此次正值出关之际,当初未曾有这样的机会,此次来弥补上。”
那带着面纱的女子,带着愧疚的话语面对澹眠。
“什么弥补不弥补的,我们谁跟谁啊,二叔跟我爹的事,与我们俩有何干系,今天该吃吃该喝喝,玩的高兴,才是主要的。”
澹眠能见到的这个常年不露面的堂妹被提有多开心了,毕竟她出现的地方,总是跟着一个人。
澹眠凑近到台慕儿的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
“慕儿,你师姐呢,这回怎么没看见她?”
那面纱下的台慕儿听到着此语,笑应着。
“师姐说,澹眠那个大傻子,看到他就烦,还不如去街上逛逛来的舒服,等我离开的时,自会去寻我。”
澹眠听会,脸上有些沮丧。
“你师姐可真是个卸磨杀驴的好女子啊,难道他都忘了我们的那些花前月下的美好时光了吗……”
澹眠的话还未说完,台慕儿抓着衣袖就往澹眠嘴上捂。
“眠哥慎言,要是让师姐知道了,生辰宴可久变成了你的处刑宴了。”
但澹眠的胆子可不是盖的,只见他一把拉下台慕儿的手,嘴上没把关的四处漏风。
“那算什么,我怕过吗!大家早早的就已经坦诚相待过了,多看一点少看一点都没差。”
台慕儿此刻有些傻眼,自己这个堂哥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真是什么话都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口。
“那…眠哥保重。”
台慕儿郑重其事的说完,就脚下生风,入了府内。
在外面留下一个听的一头雾水的于心和知道台慕儿师姐来后就神清气爽的澹眠。
澹眠那腿啊,也在不经意就颤抖了起来。
“话说的好听,来试一试?”
淡淡的声音飘入澹眠的耳中,也是幸亏澹眠不是个小儿,不然九成九的概率会被吓尿。
“有话好好说打人别打脸。”
澹眠不顾其他客人的脸上带着空气祈求了起来。
但下一刻脸上红彤彤的巴掌印,让他的神气荡然无存。
细细一看那手掌印,八成是一位,为民除害的仙女。
“您要不去抹点粉?”
于心看着澹眠顶着巴掌,于心不忍的问道。
“那怎么行,大丈夫怎么能坐小女人姿态,胭脂水粉却是我等能用的!”
说音刚落,澹眠的脸上又是啪啪的两巴掌,猴屁股都没那张脸红。
“我先去看眼小曦,你多费点心。”
之后于心的大舅哥顶着猴屁股,无地自容的进到了府内。
“于心可不要跟他学,这人啊不做作就不会死。”
“就是就是,跟黄罕臭味相投的人,以后可得……”
不知何时鹤雨虹带着鹤无难已然站在了他的身旁。
鹤无难的话还未说完,就硬生生的被鹤雨虹一个眼神给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