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办,就凭你那半桶水的修为?”
鹤雨虹眼神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傻弟弟。
“那我们也不能躲在这吧,好歹也得与小心他们站于一处吧。”
鹤无难的话尽显卑微,不过这话说出口也不能怪他,毕竟谁都没想到木脸男的阵营最后方还躲着两个属于对方阵营的人。
“你给我闭嘴吧,老实待着。”
在鹤雨虹的训斥下鹤无难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而两人就在这饿狼堆中扎下了根。
而对此一无所知的光柱中的两人,也在此刻开始了真刀真枪的对抗。
伴随着一道筝声的飘荡,空旷的空间中充斥着豪气冲天的波澜壮阔的金戈铁马。
筝声如刀、如箭,伴在澹眠的身侧。
就在澹眠的一声低沉怒吼中,黑山下的这个空间,一道阵法突兀的出现在了众人的脚下。
而那筝声化作的刀箭变为其中的游弋着收割人命的利器,不绝如缕。
筝声还未进入高潮,一切的一切才刚开始。
澹眠为首的几人脚下均有一处阵法,保护着他们的平安,哪怕落败亦可生还。
在明白了自己从一开始就处于弱势后的木脸男,开始了触目惊心的表演。
只见他一把扯下了自己长年都戴着的木脸的一半,木脸上还连着血淋淋的皮肉。
而木脸男的一半脸上,血肉模糊,无法知道他确切的模样。
在众目下,那木脸男开始撕扯着上面的血肉,他每在地上蔓延着的法阵中放上他那夹着木屑皮肉,法阵在他那处的威压就弱了几分。
“若是黑山的掌控权完全处在你的手里,我入了此处就是十死无生,不过这次你把控制权交付于冰客座手上,那我可得争一争。”
木脸上的皮肉也在他话说完后用尽了,木脸男重新戴上了木脸,那木脸与另一木脸合而为一完好无缺。
而他们这边的阵法的阵势也弱上不少,至少保证他们不会在顷刻间就被剿灭。
“那你还真是自信,可是你真以为你能安然无恙的走出去!”
澹眠每说出一句话就伴随着一道厉声狠狠的砸在木脸男那群人中。
有一道甚至后落在了鹤雨虹的面前,也不知道是不是澹眠的刻意报复。
“时间,只要我们能够拖到到冰客座的落败,那你们就是土鸡瓦狗一触即溃。”
那木脸男喉咙带血恶狠狠的说道。
“说大话不打草稿,冰前辈在湖银城中固然弱,那也不是你那群亡命徒比的上的,无需多言,我等且战,待我擒你,看看究竟是谁会落入黑山永不超生!”
澹眠说完,便有震荡由中至外。
澹眠稳住身形与那木脸男互相对视一眼脸上都是惊愕的表情,他们没想到上方的战斗如此剧烈,生怕他们打的太过激烈把这仿物给整塌了。
而露出这样神情的也不止他们两个,更有甚者还出声制止着两人。
“两位,下面打生打死,都会被上方那些人的乱战的余波给吓个半死,那我们何不和和气气的出去,你走你的阳光大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呢,或者你们打你们的,把我们这些被波及者放了得了。”
此言一处,那人只是被澹眠的一个眼神盯了几秒就浑身发毛,不敢再去提。
而另一处的一名女子却是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她很是赞同那人的观点。
“都好好待着吧,现在出去,下辈子说不定凝体都无望。”
“是啊,现在出去无异于飞蛾扑火,不是浴火重生,就是灰飞烟灭。”
澹眠与木脸男一人一句,安抚着那帮躁动的人群,在这方面他们达到了一致。
毕竟他们两个人的恩怨,轮不到别人的插手。
此刻,筝声在一人一句中悄无声息的停下了,阵法中不再是寒光凛冽刀箭,而是更加柔和的一曲,婉转动听,比之刚才此刻的阵法才是暗藏杀机而非,锋芒毕露。
曲重奏,战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