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你去照顾下他吧,他醒来见到你一定什么烦心事都消失了。”
芢煌目光望向桌子,没有立即作出表示,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不了。”
“为什么呀,你不是理解他的吗?”
“我知道他很好,但他再好,以后都和我没关系,你找其他人吧。”芢煌起身,言辞决绝。
“小储妃,你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玄垠那么……哎哎哎,你别推我呀,我话还没说完呢。”厄缘被芢煌推到门外,“砰”的一声,房门再次紧闭,厄缘对着屋内大喊:“那我可找其他姑娘照顾玄垠了,你到时可别生气。”
屋内,芢煌无一丝反应,厄缘见此,只得无功而返。
玄垠醒来时,已是夕阳时分,他揉揉有些疼痛的额头,缓缓起身,睁眼一看,一块热气腾腾的湿巾帕立马凑了上来。
褚蕖的声音异常开心:“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要昏睡个三天三夜呢。”
玄垠见到褚蕖,一脸疑惑:“褚蕖师姐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了?”褚蕖插着腰,而后又慢慢放下,声音也逐渐变得轻和:“我都知道了,不过这世上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玄垠师弟,你说是不是?”褚蕖眼中露出期待,她当然想要听到玄垠赞同的回答。
玄垠低下头,接过湿巾帕:“褚蕖师姐,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褚蕖沉默一会儿,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行吧,那你好生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玄垠微微点头,褚蕖离开时和厄缘擦肩而过,厄缘回头瞥了褚蕖一眼,随即走了进来,嘴里小声嘟囔:“找都不用我找,还真是省心了。”
“找什么?”玄垠问道。
“替你找姑娘呀,好让你那小储妃知道,你也不是非她不可,省的她老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我和你说,女人不能太惯着,你必须让她知道,如果她不珍惜,你随时可能离开她。”
“你说什么?你做了什么?”
厄缘把自己的所做所为说了出来,期间还对芢煌对玄垠的不以为意愤愤不平:“你说你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却来看你一眼都不肯,是不是个白眼狼,不过我倒是发现,你那师姐好像对你挺有意思,在听说你醉酒不醒,无人照顾后,想都没想就飞奔过来了,反正你们都和离了,要不……”
“你最近挺闲呀,话这么碎。”玄垠瞪着厄缘,眼神可怕的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我随口说说的嘛。”厄缘见好就收:“我只是气不过你把她当做瑰宝,而她却对你不以为意的样子,虽说当初是你伤害了她,但你是有苦衷的嘛,而且你不是还在尽力弥补吗?”
玄垠走下床榻,看都没看厄缘一眼:“我和她之事,你以后别管,还有,我不需要别人照顾,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别让外人进我的房间。”
“行行行,是我多管闲事得了吧。”